滴鳄鱼的眼泪,她当年被他亲手射杀,比起难过痛苦他更多的是畅快吧。
“你来了…”赫连煊醉眼朦胧的看着她“晚晚见你都说了些什么?”
“她说姐姐是很好的人,她说本来想在江南女学当先生,做江南烟雨里一尾自由的鱼。”
“她说她和姐姐都错付了,她说来生不入帝王家…”
“哈哈哈哈哈哈…”赫连煊仰头笑的眼睛都红了,“她终究还是怪朕了…”
明明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赫连煊将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我从不后悔让她进宫,这深宫太寂寥了,这个位置太高处不胜寒了,漫漫长夜太难熬了。”
他需要她陪着,不然他一个人太冷了。
他如果现在抬头,就会发现她的神色有多复杂。
江雪凝走到窗边,伸手推开了窗户,让晚风吹进来,带走房间里浑浊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