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肥挤着她的嘴唇,开玩笑式地认真说话:
“不发出来今天晚上就一直在这里了。”
和不穿衣服的应铎吗?
唐观棋满脑袋黄色,想忍住笑,但像流氓兔一样,紧抿唇还露出憋不住的坏笑。
应铎也笑,薄唇微启,抵着她让她看着自己的嘴唇,做口型让她学:
“多——多”
唐观棋看得莫名有种想吃东西的欲望。
也跟着他张口。
多——多——
没有声音。
应铎不厌其烦,依旧抵着她,温声做口型:“是多——多——”
她又跟着学,朱唇饱满又妩媚的线条一动一移,唇峰尖尖,上唇两边的形状是微微下凹的曲线,而不是直直的斜线滑下去,下唇又饱满。
多……多……
唐观棋穿一件柔粉色的吊带,和她奶白肌肤极相衬,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点浅沟,显得她又干净又饱满。
应铎把她一边的吊带勾下来:“叫不出的话,我就扒光你。”
她连忙慌张把吊带拉上去。
应铎又给她拉下来,唐观棋又拉回去,他拉下来。
终于,她没再去拉那条细细的肩带,就在应铎面前,任它耷拉着,带爱意又青涩的眼睛看着他,准确让他知道他正在被爱。
应铎看着她的嘴唇,又依旧耐心地重复一遍:“多多。”
唐观棋鹦鹉学舌却发不出声音。
多多。
应铎还看着她,示意她继续,但是唐观棋面色泛着粉意,张口但说不出话来。
他像是欺负哑巴欺负上瘾,把她另一边的肩带也勾下来,知道她叫不出声,只能任他宰割。
唐观棋背贴着墙,让自己的吊带能稳一些。
他却掌握着她腰,把吊带从下掀起,把她手臂举起来脱掉。
唐观棋的脸瞬间爆炸红起来,双臂交叉在胸前,应铎还教她说:“多多。”
唐观棋一直说,但一直说不出来,有意用那种明亮又可怜的眼神看着他,想让他自责然后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