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货合约,而下方的合约单位里赫然列着房惠惠家企业的名字。
按道理这种机密文件要么是在保险柜里躺着,要么会在电脑里存着,至少至少也不应该出现汤彦的手机上。
房惠惠难以置信地问电话对面:“你拿期货合约去干什么了?”
原本对面还在滔滔不绝地介绍自己的高远投资策略,听到这句问话后突然就哑火了,喏喏地说不出话来。
既然说不出话,那就无话可说了。
房惠惠沉默地挂断了第一个电话,又拨通了第二个。
在这个电话被接起后,房惠惠抢先问道:“妈,员工宿舍的地契还在我们家手上吗?”
虽然现在已经没有地契这种东西,更多的是叫土地出让金,但从各种意义上,地契这个名字都更加为人熟知,所以房惠惠也径直沿用了这个说法。
对面一个疲惫的女声反问道:“你说哪个员工宿舍?”
“老宿舍,靠近海边的那个。”
在听到房惠惠说的话后,对面也陷入了沉默。
半晌后,她说:“女儿啊,这个是真的不行。”
“你王叔才花钱在宿舍区附近开了包子铺,李高工住宿舍供他女儿在国外读书,刘姨的新房子要拿给儿子结婚,他们老两口只能继续住宿舍。”
电话另一端房惠惠的母亲说了很多很多房惠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的生活情况。
房惠惠怎么会不知道,自家公司能存在这么久,跟这些活生生的员工有着莫大的关系。
最后她轻叹一声,“嗯,我知道。我就……问问,万一呢对吧。”
看房惠惠改了主意,她母亲也立刻补充说:“我手上还有一些别人抵押的房子,地段都不错。已经让中介挂出去了。这两天我每天都在带别人看房,爬上爬下地已经卖出去好几套了。真没想到我这个腰居然还能干得动呢。”
“嗯,妈,你也别太辛苦,中介拿钱就该好好办事,早点睡。”
一只小区的流浪猫从墙根蹿过,踢倒了一个放在台子上破损的花盆。陶制的瓦片掉落在地面,传出清脆地碎裂声响。
夜色里,房惠惠孤单地站在墙根下,半分月光都照不到她。
一直以来都显得非常坚强且有主见的房惠惠在这接二连三的消息中终于没能再保持她理智且清醒的形象。
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淌了出来。
汤彦似乎对这种情形见怪不怪,甚至还提前准备了纸巾递给了房惠惠。
他微微低头,“我很遗憾。”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戏剧化,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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