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就是不想透露真实的姓名啊。
蒲千阳扫了一眼他的外套,上边用白色的线缝制了一个john,“那就临时称呼你为约翰,可以吗?”
“没问题,还是个洋名哈。”
“那么张约翰,这个拍卖会是什么来头?”蒲千阳直接提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张约翰刚端起来的碗又放下了,他震惊地回问:“啊?你们不知道么?”
看着粘在他嘴唇旁边的红枣碎屑,蒲千阳抽了一张纸巾递过去,“知道一些,但我不确定我们知道的跟你知道的是不是一样的,而且消息这种事永远不嫌多。”
“有道理。”张约翰接过蒲千阳递过来的纸巾,若有所思,“我语文不太好,我得先想想怎么讲啊。”
“不着急。”蒲千阳咬了一口米糕,“如果想不出来,或许我来问几个问题给你一些提示?”
张约翰立刻点头同意,“这样好。”
“这个拍卖会的主办方是谁?”蒲千阳不动声色地开始抛出一个个自己已经打好腹稿的问题。
“明面上当然跟邀请函上写的一样啦,是蒋以升艺术收藏基金会,但私底下的庄家就不固定了,据说这次的庄家来路不简单。”
“一般都有谁参加?”
“这个我这种级别可没法知道了,不过我听说是主办方会主动把拍卖品名册寄给有财力也有实力的潜在客户。”
“这次拍卖你们的预算是多少?”
“头儿说钱不是问题,当然,要是能以最低的价格搞定也是最好不过了。挣点钱还是很难的。”
一直没参与对话的祝云宵突然问道:“那第二个环节呢?”
张约翰看向了祝云宵,没有立刻回答。
其实一开始他就注意到了这个穿着两套西装中相对高端的那一套的家伙,并自然而然的以为对方应该是这次行动的主导者。
结果一直以来都是蒲千阳在说话,自己都有点糊涂了。
可在祝云宵这么一问之后,再结合上头儿对大领导决策的服从,张约翰似乎懂了些什么。
他放下手里的筷子认真地看向了祝云宵,“有人猜是打牌,因为最近一些,嗯,打牌的高手,全都没有出现了。”
全都没有出现,那是被软禁了还是被招安了,恐怕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意识到谈话开始走向一个奇怪的氛围,蒲千阳立刻打了个圆场,“打牌啊,听着真像小说里的桥段。”
“对吧,你也这么觉得对吧!太儿戏了!”张约翰立刻就被蒲千阳带跑了,“几百万买个入场券,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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