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过来。
天津腔开始在脑海中回忆这个女人在之前的这段时间中的所有举动,除了放下牌组的那次,就没有再和卡牌有任何的接触。
而自己的队友的出牌行为却在她落牌之后,她绝无可能提前预知队友的牌组。
“我举报。”
说出这话的人是坐在最上头的那位。
他深知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反正都是输,不如试一试。
女人望着那人浅笑了一下,主动翻开了自己之前扣过去的牌组。
一张,两张,三张,她所掀开的牌组确实都是她之前放下去的那些。
荷官又看了一眼那个举报的男人,做出了判断“左四的宾客,没有违规。”
“j,出清。”女人放下了手里的最后一张牌,“承让。”
不用荷官说,出局的两组人纷纷站起身向北侍者拉开的大门外走了过去。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这也是他们这些高级赌徒的规则之一。谁没输过牌呢,输牌没什么,输了之后又哭又闹才丢人。
天津腔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个女人手指间轻巧地夹着一张q,对着他晃了两下。
想必那就是她原本应该被憋在手里的底牌。
“你!”
可天津腔的责难最终还是被合拢的大门关在了屋外,无人听见。
留在他眼中最后的镜像是那女人反手将那张扑克飞进了碎纸机中与其他纸牌一同化成齑粉。
“先恭喜各位进入第二轮的淘汰赛。”荷官从桌下拿出一副新牌,开始拆封,“第二轮的规则有些许的变化,请在座的四位先两两进行组队。”
荷官话音刚落,在座的三人同时看向了祝云宵。
烟疤男人明显一副坚决不跟他组队的姿态,而对侧的中年男人也基本保持了相同的态度。
毕竟那一张十让他们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可那个女人主动开口:“你为什么会留着那张十?”
“我觉得你会用到它的。”
“就没考虑过之后怎么办?”女人用眼神轻轻扫过在场的剩下三人。
“在场所有人之间从来谈不上信任吧,只是为了赢而已。”祝云宵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这不是赢了吗。”
女人一耸肩,“很好,那我们一组吧。”
一直表现地很温和的那位中年男人突然感慨:“哎呀呀,这位夫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飒爽呢。”
烟疤男人却冷哼一声:“我一直以为人是吃一堑长一智的,没想到今天倒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不撞南墙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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