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这些年经历的时候已经尽量简化了其中不少的波折,然而一个一无所有的少年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其中艰难困苦可想而知。
从一开始的被骗被利用一度走投无路,到后来的周旋其中利用利益与人心让不同的势力之间相互制衡,到最后大权在握游刃有余。
一定很辛苦吧。
许隆讲解时非常诧异于蒲千阳表现出来的愧疚。
“你是真的在心疼还是在得了便宜卖乖?”她不解,“钱?权?社会地位?他什么没有?说他现在已经是金字塔尖上的人一点不为过,多少人愿意去坐他那个位置你知道吗?”
蒲千阳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如果那时自己愿意接受死在医院里那个事实的话,或许祝云宵的人生会有完全不一样的活法。
如果让祝云宵去选,他可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平凡的那个选项。
可就因为自己,他没得选了。或者说,他选了。
我欠他的。
不过这答案说出来谁会相信呢?
说回正题,既然祝云宵出来是一个既定时间内一定会发生的事实,那么对于实力相差不大的老二和老三来说,要么我们联合通吃成果对半分,要么谁也别动。不管到底是什么缘由,绑架一事从表面上来看就是一方毁约在先。
其实行动之前蒲千阳其实有所顾虑,自己只是放出消息再配合许隆的内应稍加刺激,对面难道就真的敢策划一起车祸来抓人以制约要挟童佐吗?
而事实证明,自己确实低估了这些人的愚蠢和贪婪。
理清自己的行动策略后,蒲千阳把思绪拢了回来,专注在面前的问题上。
他动作了一下,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和之前约定好的有所不同,仅凭他自己是无法拿到开锁的道具的。
这种纰漏也是所有行动中无法避免的,但多少还是让他有些头疼。
“我们这样不行,得把手铐打开。”他对厉若水说,“我大衣口袋里有一副眼镜,你帮我取出来。”
“眼镜?”厉若水不明所以,带着疑惑地答道,“可……我也……腾不出手啊……”
蒲千阳听到他的话有些无奈,“取出来非要用手吗?”
“啊?”厉若水依然摸不着头脑。
“叼出来啊。”蒲千阳低头朝着下方示意了一下。
或许是因为被搬运时候什么东西剐蹭到了,他的大衣纽扣此刻已经被拽得脱落,呢绒的衣领大敞,露出其中棉绒质地的纯白毛衣。
而那副折叠眼镜此时正躺在外衣前胸内侧的口袋里,大概也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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