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奥混合起来又加淋了一些蜜色奇妙液体的甜筒,手腕上还挂着一个纸袋。
纸袋里坐着最近在网上火得不行的一个财神爷形象的发牌叮当猫。
厉若水接过甜筒,却没有立刻舔掉几乎已经淌到边缘的融化的液体。
蒲千阳何等心思细腻,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厉若水这略微反常的表现。
“那位是?”他用眼神示意了一番载着柳崇文远去的公交车。
厉若水诚实答道:“是补习班助教。”
“助教啊,真是一个已经好久没有接触到的词汇了呢。”蒲千阳舔了一口自己手上的冰激凌,“兜来转去,是不是觉得还是这样的生活好?”
厉若水盯着甜筒已经有些融化了的尖尖,目光有些涣散:“不知道。就是感觉自己回不去了。”
“为什么这么说?”
“就比如在刚刚那个助教的身上我闻到了黑市专卖止痛药的味道。”面对杨千,厉若水没有隐瞒,他也知道自己什么都瞒不住,“虽然我非常尽力地说服自己那是某种香水,可是我骗不过自己的鼻子。”
蒲千阳点头表示理解,“所以你是想……。”
“我能打理清楚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不错了。”厉若水当即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并且为了表达自己并不想继续关于柳崇光的话题吃一大口冰激凌。
万一自己真是的想法被面前的人说了出来,自己怕不是又有理由和动力去管闲事了。
在冰激凌的甜味的刺激下,厉若水的情绪好像涨到了一个临界点。
“之前我想着,我只要变强一点点,就能够帮到我妈了。或者说,如果我在举报别人在申请奖学金的时候舞弊的时候,有跟现在一样的能力和判断力就好了。”
“现在我想着,要不要停在这里。可如果我止步于此,它又会不会成为我人生中最后悔的选择。”
蒲千阳并没有对他的想法做出什么评价,只是说:“人总是会去美化自己没有选择的那条路。”
道理是这个道理……
厉若水突然开口:“这个洪天赐,是一定要动吗?”
“这是自然。”蒲千阳回答地斩钉截铁。
“我是说,一定要我们动吗?”
蒲千阳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细微的不对劲之处,但依然答:“对。”
只有这样,你才有资格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坐进除夕大宴。
只有这样,我才能带着祝云宵出逃。
厉若水看着蒲千阳,感觉出对方的目的似乎不是很纯粹。
可他已经习惯了全身心地相信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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