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住后颈的蒲千阳配合着祝云宵的动作微微张开嘴,任凭对方舔舐拉扯自己的唇舌。
终于,等到蒲千阳甚至已经有些缺氧而不得不抓住祝云宵胸口的衣襟保持平衡的时候,祝云宵才终于放过了他。
在祝云宵微微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的时候,一道极细的银丝稍稍延长后断裂于无形。
不知足一般,他又在蒲千阳的额头上补了一个亲吻,又顺势将那人的肩头拢在怀中揉了几下,附在对方耳边说:“不敢忘。”
听到这三个字,蒲千阳勉强有了些许氧气供应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突然有此一难。
什么人啊这么记仇!
同样深谙不给对手报复的机会的原则的祝云宵在报复得逞后,转过身以一条腿的优势先于蒲千阳落了地。
随后朝着蒲千阳所在地方向张开了双臂。
看着站在自己下方身姿出挑大方的祝云宵,蒲千阳的耳根有些发红。
抱就抱,你当我放不开怎么?还省得我自己跳了。
*
地下库房是一种在上个时代相当常见的东西。
毕竟在那个时期个人电脑都还没诞生,电子化信息录入与管理更是天方夜谭。
这也就导致了很多厂家为了保护自己的账目都会在厂房中设置一个相对隐秘的地下库房。
这旧厂房虽然面积大,但蒲千阳和祝云宵两人根据地面和墙壁上经年累月留下的各种活动痕迹很快就找到了地下库房所在的位置。
那道窄门失了人为的使用与保养,在边角处已经生了几乎可以连成大片的锈斑。
然而更让蒲千阳在意的是被挂在一边门把手上的锁头。
“这安保机制看起来挺别致的啊。”他将锁头取了下来仔细端详,“开个地库还要解孔明锁?”
不过无论是什么理由,这把锁很明显都已经很久没有再被打开过了,而这个很久大概要比窄门失去价值还要早上不少。
蒲千阳和祝云宵两人一左一右地拉住地库的门把手,齐齐施力便将这久久无人操作以至于枢纽都已经快要被固死的的双开门掀了开来。
伴随着在光线中上下飞溅的尘土,一道半边是货运斜梯半边是人行台阶的地道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蒲千阳尝试按下墙壁上的电灯开关。
或许是因为即将拆迁,这里的供电全被断掉了。
无奈之下,两个人只能点亮手机自带的手电筒,一前一后地向下走去。
好在这毕竟也只是地下库房,不是什么军事堡垒,转了两弯大概十多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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