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第一次看到这小孩还是在对方的满月抓阄宴上。
“时间过得真快啊。”汤彦将鼻梁上的眼睛取下,用手揉了揉眼角,“说起来,我第一次见到祝潇,他也是二十三岁。”
祝云宵并没接话。
“在我认识他后过了两年他就跟吴芸结婚了,然后就有了你。”
“为了腾时间出来陪你长大,他硬是顶着压力把中央赌场原本七扭八拐的盘根错节的陈疴冗疾给拔了干净。”
“这不影响他并不是一个好父亲。”祝云宵冷淡地说。
汤彦面露不解之色,耸肩:“如果他还算不得一个好父亲的话,那你这标准可算够高的了。”
“爱出风头,喜欢冒险。也不替别人考虑考虑。”祝云宵第一次略微带着怨气评价着自己的“前辈”。
“所以有些事只有他能做得到啊。”汤彦微微一笑,把注意力重新移回到了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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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祝云宵几乎是在用自己最原始的反应压制住自己喷涌血脉中带来的原始的杀意,一字一句地问:
“我问你,什么叫‘恨只恨当时我没能挤上一个位置,亲手把你那引以为傲的手指夹断一根’?”
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自然也不会有两个长相如出一辙的人。
即使与祝潇当年所处的年龄段接近,而且已经有非常多的人认证过自己与祝潇的相肖的程度,可祝云宵毕竟是另一个个体。
林启年充血的瞳孔终于将倒影在自己虹膜上的影响传递到了大脑。
在思维反应过来后,他爆发出了嘶哑的笑意:“好好好。果然,祸害遗千年。”
如果说过往的回忆宛如荒野中攀附上破损雕塑的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着祝云宵,那么林启年的这句挑衅就像是荒原上由从天而降的雷霆迸发出的星火一般瞬间将这干瘪而遒劲的枯枝悉数点燃。
“云宵,松手。”
霎时间一声清明的指令穿破缭绕在,宛如在那被点燃的枯枝酿成一场灾难之前降下的甘霖。
随后一双骨节分类但有力的手握紧了祝云宵一边的手腕,强行将它提拉地离开了林启年的脖颈。
“我不想你后悔。”
那边林启年得了喘息的机会,立刻便打算翻身反攻回去。
即使他的身体条件已经完全不如与祝潇对立时那边健壮,但现在可不是可以服老的时候啊。
然而林启年似乎忘了一件事情,直到他的视野再一次躺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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