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无奈而急躁地叹息着,口中泄出的呻吟也愈发细密。直到宁月心已经是第二次高潮时,他才在她身体猛烈的痉挛而引发的夹紧动作之下高潮了一次,将积累许久的精液灌入了她的身体,他不禁瞬间泄出一阵粗重难耐却又满带着畅然感的长叹。
可两人才歇息没一会儿,他便拉着她站了起来,她拉起她一条腿,从后面插入——他换了玩法,是他平常更喜欢用的更奇怪、更高难的姿势,但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或许换成这明显更消耗体力的姿势并非他的本意,而纯粹是药物趋势下欲望和本能催生出的行为,大约是因为他平常习惯这么做了,一时间想要改掉这习惯也不大可能。
春药彻底掐断了理性的克制和控制,他变得愈发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动作愈发肆意猛烈,口中的呻吟和娇声竟也无所顾忌得愈发淫荡了,宁月心自认自己的叫声都没有他那么淫荡,搞得好像被侵犯的人不是自己,反而是他似的。要是光听声音,简直就像是他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粗暴猛烈地进犯着,谁能想得到,竟然是他在主动上别人。
可他这淫荡放浪的叫声倒也将宁月心仅剩的那点理智给击溃,将她身体里原始、野性、狂野的一面也一并彻底勾引了出来,和他一起堕入完全放弃理智和克制的放浪中——她禁不住主动配合着他的姿态和动作,抬手伸到脑后抱住了他的头,主动用自己的身体去迎合他,任由他用更加放浪、奇特、猛烈的动作来占有她、享受她的身体,并和他一起堕入更深的欲望漩涡、享受着更加猛烈的快感巨浪……就像她也沾染了春药一般。
这房间里并没有他宫室中那样专门为了满足他的个人情趣而设置一面等身水银镜,只有一面梳妆台上的水银镜。可它仅仅比人的头颅稍大一些,仍可为他所用,成为他的情趣道具。他调整了姿态,让两人的身体进入那镜中,然后便用言语撩拨引诱道:
“心儿,看呐,看你的样子,呵呵……真是美艳至极,叫人欲罢不能。啊……心儿,看看我的肉棒在你的蜜穴里不断进出的样子,看到了吗,你的蜜唇和蜜穴都紧紧吸着我的肉棒,分明就是不想让我出去,呵呵……心儿,你太美了,唔……啊、啊……把我的身体,榨干吧,呵呵……”
宁月心倒是怕他的身体被这春药给榨干,但他那么身经百战,按理说,以前也未必没用过媚药春药,说不定玩的更野更狂放呢……但转念一想,这藩王为了制住他,估计会不计代价地用猛药,那说不定……
但宁月心原本就已经不剩多少思考能力,又被他的猛烈动作给打断,很快就无法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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