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光会开一些恶劣低俗的玩笑,有时竟还会动不动将手伸到太监们的股间突然抓一把以取乐,实在是恶趣味得很。
而为了自保,他自己想了个法子,便是用几层绑带将自己身下的男性之物给束缚起来,只要不脱得精光,就不会被人发现,即便是伸手抓握、揉搓,只要不勃起,就不会被发现。
尽管这做法必定有损自身,可为了万无一失,他也只能如此。他倒也不是每天每日、每时每刻都如此,只是在认为有危险、需要提防之时才会如此。也好在他素来极为敏锐,再加上足够谨慎小心,这也才让他在宫中行走这么多年都万无一失。
但在这样的状况之下勃起,可不光有损自身,也必定十分疼痛。
宁月心瞬间皱起眉头,立马坐了起来,忙去拉扯他的裤子:“褚哥哥,你怎么……”
褚槐鞍无奈却又欣慰地笑笑:“急着过来,便没取下。”
宁月心略显气恼地撅起嘴嗔了句:“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然后便立马动手为他脱去下身衣物,并快速为他取下束缚绑带,尽管她的动作略显笨拙,却也算麻利,他身下的男性之物终于得以释放,立马跳了出来,褚槐鞍也瞬间感觉身下轻松舒适了许多。可他的roubang看起来已经肿胀得有点红的发紫,也幸亏及时被宁月心给释放了出来,否则,怕是受伤都算轻的。
宁月心一脸心疼地抚着他那roubang,她伏下身,正要以唇舌抚慰,却被褚槐鞍伸手拦住:“哎,不可。”
“嗯?”
“都已经这么包了一天了……”他还是对直接说出自己脏这种事感觉有些羞耻。可尽管他向来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这里也的确被包裹了一天,直接这么含住,倒是有点不妥。尽管之前这样的事也不是没干过,可如今两人毕竟关系亲近,他也不似从前那般,对她关心更甚,自然要多注意些。
宁月心便将茶壶里的凉开水倒出来些,用手帕为他自己擦拭一番,才送入口中。
被宁月心含住的一瞬,褚槐鞍口中瞬间泄出一声舒适畅然的长叹,这久违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思念眷恋。才被她唇舌刚刚包裹舔弄几下,他便感觉身下已经紧张急迫不已,眼看着要射了,他生怕射在宁月心嘴里,便将她给扶了起来。但宁月心的唇舌离开他roubang的瞬间,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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