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前端,从马眼到龟头边缘,都被她仔细用唇舌疼爱过。她唇舌顺着他粗壮灼热的肉棒向下,最终凑到他股间根部,又将他那一对紧致无比、富有弹性的阴囊仔细疼爱一番。
宁远涛一直都在忍耐着,可还是没忍住,有些突然地射了出来,他急促地喘息着,脸上挂着有些无可奈何的笑。宁月心自是十分理解,她也并未多言,很快便将裙摆之下的亵裤除下,又主动跨坐在宁远涛的身上,用自己身下蜜唇磨蹭撩拨着他那敏感不已的龟头。
宁远涛早就已经情难自禁,甚至已经有点意乱情迷,他想要立即将她身前衣物一把扯下,立即含住她那敏感翘挺的红樱似得乳头,可仅剩的一点理智还是让他忍了下去。尽管这时候其他人大都在宴会之上,却也保不齐会有人突然过来。这地方终究还是行宫,却不比昆仑宫那般私密又自由,不得不尽量谨慎小心些。
因此宁月心浑身上下就只脱掉一件亵裤,宁远涛也与她心有灵犀,他并没有去主动脱她的衣物,而是隔着衣裙揉捏抚摸着她的酥胸。而她也很快张开双腿、用自己身下蜜穴咬住他那敏感至极的龟头,渐渐将他那硕大不已的肉棒给吃入体内。不过才几个月没做,宁月心竟觉得身下很紧,还有些疼,她竟不得不重新适应哥哥这尺寸过于傲人的肉棒,不得不伏在他怀中稍事歇息,才抬起身子缓缓吞吐起来。
久违的欢好,让两人兴奋难耐,可他们却不敢发出声音,只得拥抱着彼此的肉身,紧紧咬着唇瓣;明明是最极致的性爱体验,却没法全身心享受,他们不得不分散许多精力和心神用来忍耐,也不得不享受这样近乎压抑的偷情。
两人也不敢缠绵太久,宁月心在他身上高潮后,在他的怀中与他享受了一阵高潮后的温存,然后便不得不收敛起情欲,身下吐出他的肉棒,从他身上下来。正要穿衣时,却被宁远涛制止。
他要留下她的亵裤,她脸红不已,却还是答应了哥哥。
宴会结束后,酆元启果然在第一时间便派人来接她,她便只好以身下真空的状态跟着太监前往酆元启的宫室。她不禁有些紧张,要是待会儿被酆元启发现了可怎么办?该编个什么理由好呢?被人偷走了?不小心弄脏了?如厕的时候被树枝刮到给弄坏了?还是……被野兽给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