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下流龌龊的话和刺鼻烟味的气息,都让她感到一阵反胃,没忍住把厌恶全写在蹙起来的柔和眉眼间。
“知道怎么让男人高/潮吗?”
他自以为调情:“今晚你要是能取悦我的话——”
话还没说完整。
忽而察觉到一阵压迫感淡淡袭来,是有人无声地站在了他身后,惊得刚转过头,余光睹见了幽暗的光线照着的那只手,指骨清晰而修长分明,被白色绑带牢牢缠绕着。
还未彻底反应,那只手的主人就将他脑袋往灰白的墙壁狠狠一撞。
紧接着,是语调平静的问声:“取悦到你了吗?”
头顶的月光似乎在这刻从乌黑云层倾斜而下,让来的人模样,顿时在黑暗里清晰起来。
路汐颤着视线看到了。
是容伽礼。
他跟平时待在那栋华丽神秘的欧式别墅里的美少年模样判若两人,像是刚回到这座海岛,着了件简单的黑色t恤和长裤,沿着腕线显露的青筋将他冷白手臂衬得流畅而有力。
而在此同时,那张精致又具有攻击性的脸,正面无表情,将骚扰她的学长往墙壁砸得头破血流,又问:
“高/潮了吗?”
前一秒还在骂赧渊是条野狗的人。
下一秒就被容伽礼像条死狗一样,扔在了垃圾桶旁。
而容伽礼淡淡地收了手,身上锋利冷感却很重,转身要走时,路汐下意识地伸出白皙的手,抓住了他右手松散开的一条白色绑带。
抓住了。
路汐惊回了现实。
是她被抓住了——容伽礼不知何时已经苏醒过来,修长滚烫的五指扣住了她细手腕,房间没有光太暗,随着他动作慢条斯理地揿亮床头柜上的,一道雪亮的光直直照在了两人之间。
被光照得路汐心惊肉跳,手腕间肌肤的灼热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就在她白了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掀他被子偷看的这种举动时,容伽礼却罕见的什么都没问,也没有出言调侃得让她佯装不下去。
他松了手,从黑色的真丝大床下来。
当着路汐的面,毫不避讳地露着高大的身躯,从肩到身前腰腹都被恰到好处的流畅肌肉覆盖,只是再漂亮的线条也难掩一些拳击时受到的新添伤痕,看上去性感又充满了血腥的违和感。
而容伽礼熟练地先解开了缠绕在双手的白色绑带,随着长裤扔在了床尾。
路汐还站在原地,直到容伽礼走进了浴室,才敢轻轻地喘气。
明明从头到尾他眼神都没压自己一下,却仍然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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