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赵郎中磕了两个实头,口中情真意切喊了声:“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正好她也没了爹,将赵郎中当成干爹来孝敬,没有任何问题。
赵郎中捻着胡子笑,应下了这声师父,心里也高兴得很。
他自己年纪大了,却只有个独子,年岁又小。
山里这么些人搭伙过日子,他本就不介意教授医术。
只是以往饭都吃不饱,哪有心思想这些。
再后来,能吃上饭了,看大牛他们也没有学医的意思,一个个又有许多事情要忙,他总不能抓人过来学罢。
这下可好,终于有了个闺女似的徒儿。
他和老妻独子,心里也能多一分踏实。
再说,有秋娘在也好,日后山里再有妇人想诊私病,也更容易说出口。
不然他一个糟老头子,说这些病,总会叫妇人们觉得不自在。
没准就藏着掖着的,将小事拖成大病。
刘二山在一旁笑道:“恭喜舅公!”
又对秋娘说:“好了,既然彻底定下了,总能去跟你娘,还有你姥她们知会一句了罢。”
刘二山也觉得,秋娘那番话很有道理。
眼下让她继承舅公的衣钵,年龄合适,性子也定得差不多了,一看就是个沉稳肯学的。
而且,有她随队伍一起出门,再遇到像栓子吃了毒菌子的事,就不用大老远拖回来找舅公医治了。
真不是谁都像栓子那般命大,拖了那么久还能救回来的。
“哎,我这就去叫人!”
秋娘应了一声,喜滋滋地跑了,很快就拉了西娘她们过来。
两家人商量一番,彻底将这事过了明道,秋娘也成了赵郎中的正经徒弟。
“师父,那日后我若是见到什么草,就摘回来一两株,你来教我认认。”秋娘道。
赵郎中叹了口气:“师父这把老瞎的眼睛不顶事,倒是能多教你记些病症,草药一道却不好说。”
秋娘想了想,忽然想起什么:“师父,你说方仙儿的见识那样多,又是喜欢草木的精怪,它会不会认得这些东西呢?”
赵郎中一怔,犹豫道:“应该认得。但要想时常求它教你,还得去过问它的意思,若是它觉得吵扰,那就算了罢。”
早前大伙不能听懂方仙儿的话,也没人敢用辨别草木的事情打扰它。
眼下看它的态度,肯教给她们这些人那么多东西,连做豆腐榨油的事也讲给他们了,没准也会应下这种事呢?
“那我正好带上这个果子去问,一会儿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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