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之前他在南边就吃过螃蟹,如今再吃盘里这个,很快就能吃出差别。
或许是一路运过来需要时间,冬日也不是最适合吃蟹的季节。铁柱总觉得这蟹肉没之前吃过的紧致,也没那么新鲜……呃,还真是日子好过起来了,他竟然在关注螃蟹吃起来新鲜与否!
铁柱在心里暗嘲自己一句,虔诚地把螃蟹吃掉了。
吃完后又喝了一会儿茶,寿宴的流程已然接近尾声,等会就要和县令说正事了。
不止是他们,在场所有宾客都有单独与县令交谈的机会。
等大家全都吃好喝好后,县令便宣布寿宴落幕。
他又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就要回自己的书房,很快就柔弱地咳着走了。
宾客们心照不宣地将定了个顺序,打算挨个过去找他。
书房地方小。所有人都留在园中,等前面的人见完县令完回来后,后面的人再动身。
眼下,第一个人已经急不可耐地去了。
铁柱他们没跟别人挤。
又没啥急事,就排后面慢慢等呗,反正也不会妨碍什么。
三人老神在在坐在园子里,把头凑一起,谈论刚才县令看戏后的种种表现。
正推测得兴起,不远处,有阵嘈杂声忽然传来。
过了一会儿,竟然来了一小队护卫,毫不客气地将那聂公子扭住了身。
聂公子脸色苍白,惶恐而困惑地问道:“……这,这是何意啊?”
那护卫凶巴巴呵道:“废话少说!敢在县令的饭食中做手脚,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啊!”
他声音很大,四周的人全都听见了。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
铁柱有些吃惊,转头疑惑看向韦十八:“韦叔,这么做手脚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我想其中或许还有隐情。”
韦十八面色一肃:“你说得是。也不知县令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莫非只是想找个借口对聂家开刀不成?”
在场不少人都是这么想的,惊疑不定看聂公子。
聂公子却是一副要哭的溃丧表情:“不是,我真什么都没做啊!我聂家也是清白的,绝对没有歪心思!请县令大人明察!”
压制他的护卫却丝毫不为所动:“还用得着明察?自从吃完你的东西,县令大人回书房后就浑身起疹,呕吐腹痛,如今甚至陷入了昏迷!郎中已经在路上了,他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
护卫的心冷硬无比。
出了大事总得有人担责吧。
不管聂家是如何想法,县令他就是吃了他们的东西才出事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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