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走到近前来,魏思进才堆着一脸笑叫上师傅了。
裴鹏海睨了他一眼:“怎么着这是?”
“师傅,那元贞公主……”
有时候裴鹏海真怀疑,当初这个义子收得到底是对是错,以前觉得挺聪明一个人,如今变得如此愚笨不堪。
他哪知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他在宫里,目光局限在皇宫,顶多涉及前朝一部分,现在他跳出皇宫这个范畴,眼光自然不一样了。
若是如今他依旧身处入内内侍省,必然首要大事是除掉尚书内省,将代批权抢过来。
可他不是,他在宫外,如今封了国公,掌着殿前司,眼光自然看得更远。
譬如,再来一场功劳,助自己荣登三师三少之位,或是封个王。
到那时候,他将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以宦官之身做到这个位置的,还不是恶名,是大功臣,古往今来还有谁?
所以这个时候,裴鹏海怎可能给魏思进好脸色?
毕竟要不是元贞闹这一出,他想办的事没这么容易办成,估计还要跟那些文官各种拉扯,利益交换。
“你消停消停,别坏了义父的好事。”
他用力地拍了拍魏思进的肩膀,一切都在他眼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