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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走吧。”他嫌弃的拍了拍手,然后就与站在门口的秦宿汇合。
课室内的赵容舟见此眼睛眨巴眨巴的就差没掉眼泪。
秦宿注意到这一点,忽然想到赵容舟浑身是伤,现下意识回归,应该是有点痛的:
“你有止痛药吗,给他点呗。”
“没有,也不可能有。”谢尽渊冷酷无情,一点温度都没有。
于是秦宿就给赵容舟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赵容舟:“……”
止痛符呢?有没有止痛符啊?他在心里拼了命的喊。
但这回,无论他再怎么挤眉弄眼,秦宿离开的脚步都没有停下来。
“我们去哪找?”谢尽渊此时还有点不爽,他总觉得秦宿对赵容舟的关注度太高了。才多大点伤啊,还止痛药呢,至于吗?
如果赵容舟知道自家老板这么想,真的会忍不住喊冤,虽然他确实比一般人怕痛,但他也很确定,不是每个人都像谢尽渊一样,那么变态,白刀子见血都不带皱一下眉的。
所以赵容舟只能哼哼唧唧的自认倒霉,谁让他摊上这么一个不怕痛的老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