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责任,温和的推动修理每一个小小齿轮,想让大历这辆巨大的车从容行驶在路上,枝繁叶茂,年年昌隆。
这样的人没了,是大历的损失。
邾晏没什么表情,但温阮看的出来,他很难过。
“那天晚上,太子是不是出了事?受了重伤?”
温阮那时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后来皇家对这件事讳莫如深,慢慢的没人提,他听到的只是一些传于市井的流言,唯一确定的,是皇后死在这一天,太子也死在这一年,不是同一天,但肯定有影响。
“是,那一夜,是所有肮脏揭开的起点。”
邾晏饮了一口酒:“城楼和皇宫有很长一段距离,上元夜花灯市,百姓很多,会让这段距离显得更长,消息更难以通达,若有人要利用这个时间差——”
温阮轻吸一口气:“利用好了,自然无往不利。”
“你随我进过宫,可还记得珍妃柔妃的样子?”邾晏偏头看他。
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母妃?
温阮点点头:“一明艳一嘉柔,不怯懦不畏缩,不管招揽别人还是互相拆台,都理直气壮,看得出是宠妃样子。”
他说的已经很委婉,如今这两位在皇上后宫独大,斗过的法拆过的台,很多外面人都不好说。
邾晏:“她们都是后来人,父皇年轻时给女人的宠爱,更为隆盛,当年后宫有一位夏妃,国色天香,一顾倾城,她受宠的时候,珍柔两妃只是嫔位,一年见不到父皇两回。”
“哦?”温阮懂了,十三年的事,看来是同这位夏妃有关。
“夏妃当时怀有身孕,才五个多月,肚子就大的像要临盆,”邾晏面无表情,“她自己似乎也很害怕,一直藏着肚子,甚至试图用布条勒,但这种事岂是好藏的?”
温阮:“被看到了?”
邾晏:“被她的死对头穆妃发现,且就在上元夜揭发出来,说那个肚子怎么也不只五个月,而从那时起往前数,七个月前,父皇正在南巡,还未回京。”
二皇子营帐里,嘲笑邾晏头被绿还没笑完,就收到了一张宫里递出来的纸条,二皇子腾的变了脸。
“柔妃是越来越有手段了,竟然趁父皇不在宫里,恃病逼迫我母妃,索要宫内外行走便宜之权,求医问药!”
这是求医问药的事么,这是要抢一份特殊权力,今天抢到手,明天就会成为惯例,狠狠压我母妃和我一头!
而且宫里没有御医么,没有药典么,什么样的病,得让你往宫外找‘生死机会’?真病的那种地步,恐怕你连闹幺蛾子的心都没了,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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