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身体还动不了，她又道，“你低下头来。”

秦希看着他空洞恐惧的双眸，他低下头来，秦希微抬了下头，吻上他冰凉的唇。

陆薄琛一顿，呼吸停滞了片刻。

“确认了吗？”

秦希问他。

陆薄琛扶住秦希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半晌，陆薄琛放开她，扶着她的后颈，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他们说你快不行了。”

怕，他真的怕。

怕她要走，要丢下他。

他甚至已经在考虑最坏的结果，她若是真走了，他什么都不要，他要跟她一起走。

还好她没事，她醒来了。

秦希动了下身子，在病床上躺久了，身体就跟要散架了似的，一动还传来了两声关节摩擦的声音。

“你别动。”陆薄琛压住她的身子。

“陆薄琛，没事了，真的没事了。”秦希声音轻轻地安慰他。

“嗯，真好。”两个人靠得极近，感受着彼此的呼吸，每一下都无比的真实。

……

清晨的阳光缓缓地升起，透过光洁的玻璃窗洋洋洒洒地照进冰凉的病房里，照在她的病床上，平添了一丝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