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如吃一些菜吧。”文嘉扣住张副总的酒杯,说道,“总喝酒对身体也不好。”
“……糊弄我!”张副总一顿,点点文嘉说道,“是你自己不想喝,是不是?”
当然!不是谁都想当酒蒙子的!
文嘉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和杜凌凌一起把张副总往回架,却被他一挥手推开了。
“那不成,咱今天就是喝酒来的,所以你们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张副总踉跄了几步,又给文嘉倒上酒,粗臂缠上她的脖子,锁喉一般想要往她嘴里灌。文嘉不防,差点儿当场吐出来,想要挣脱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酒悉数被灌入口中,辣的她胃里如火在烧。
杜凌凌在一旁也看傻眼了,不知道再这样下去场面会变成什么样。正待她纠结着是否偷偷溜出去找个服务员来救场的时候,包间门突然打开了,一个高个男人走了进来。看见这个人,杜凌凌有些懵——这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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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晏丛环视一下包间里的场景,闻到一股浓烈的烟酒味儿,眉头瞬时就皱了起来。他看到文嘉整个人被圈禁一般灌着酒,立马大步走上前,一把箍住那高个胖子的手臂,将文嘉从中拉扯了出来。
文嘉一经解脱就跌坐在椅子上,咳嗽和喘息不已。待她渐渐清醒过来,看到面前冷着一张面孔的周晏丛时,整个人都傻了。还,还真是他?
周晏丛已经懒得再看文嘉那幅傻样,他含着重怒看向张副总,开口道:“请问这位先生,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不顾这位女士的死活也要给她灌酒?”
张副总站定,努力睁开惺忪的醉眼,打量周晏丛道:“你、你谁?我跟她们两个喝酒,关、关你什么事?”
周晏丛一看包间里这几个人,便大概猜到了可能是鸣羽的公务局,他往前一步,说:“我是鸣羽的老板,是他们几个的上司。如何,关我的事了么?”
张副总不解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一个自称是鸣羽老板的人,他打了个酒嗝,缓慢回头看向刘主编。
相比之下,刘主编此刻还算清醒,他见周晏丛来者不善,也不敢再在一旁看热闹了,匆忙掐了烟站起身,准备从中劝和。
“这位先生,不知道您是鸣羽的那位老板,姓江还是姓……?”他端详着周晏丛的神色,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其实就是跟她们玩玩儿,热热场子,没有灌酒。要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也是老张一时喝多了,忘形了……”
“喝二两猫儿尿就开始散德性,还好意思说忘形?”周晏丛毫不留情地,讥讽道,“我看他这小脑也怕是在这黄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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