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闹洞房耽误我俩的事。”
“耽误事?大爷可要说清楚,耽误的事是什么事啊。”
武承安说是身子弱喝不得酒,但在前院各桌走这么一轮下来,还是难免喝了不少。况且今日席上的可都是长安酒,武承安怎么舍得全予了外边那些不识货的蠢人们。
武承安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今日,方才回来的路上还壮气凌云,脑子里想了许多该想和不该想的事情,等真见了微微侧身坐在梳妆台前的新娘子,原本已经顶到胸口后头的那一股热劲儿,就莫名散了大半。
此刻站在门口半依着门槛也不敢往前迈步,就这么映着比腕子还粗的龙凤烛看孟半烟。都说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情,武承安这会儿就看迷了眼,直等得孟半烟起身走近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两晃,才回过神来。
“看什么想什么,都愣出神了。今晚上难不成,你就打算站在这里给我守一夜不成。”
“我……”
武承安被孟半烟拿指腹抵在手心,随意拨弄几下就软了心肝肚儿,想嘴硬说屋里丫鬟们还在,话没说出口抬眼一看屋子里早没别人了,秋禾更是把院子里的几个小厮丫头打发得远远的,就怕扰了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屋子里被两只红烛映得迤逦缠绵,孟半湮没来得及簪金钗的发髻又有些松垮,看得武承安心猿意马脚下连着踉跄两下,最后几乎是半摔在床上。
幸好孟半烟早让丫鬟把那满床的红枣花生都收了去,要不就武承安这美人灯怕是都经不起这一硌。
“大少爷住了几十年的屋子,怎么这会儿倒不认路了?”
孟半烟也不是故意要那话挤兑武承安,只是见不得他这般毛头小子似的样子,原本漂亮精致的眉目间都添了几分憨劲儿,看得孟半烟忍不住逗弄。
“不认得路不要紧,认得大奶奶就行。”
武承安性子清冷,很少说这般露骨的话。但今天晚上他不想再压抑自己心里的情愫,主动揽住孟半烟半软的腰肢,一个翻身便把原本铺在床上的大红锦被蹭得皱皱巴巴。
“长安。”
孟半烟整个人趴在武承安身上,两人离得近,孟半烟甚至能看清楚他鸦羽似的睫毛,和倒映在他眸子里的自己。
“嗯,我在。”
酒气熏腾,幔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武承安顺手扯了一把也垂落下来。孟半烟能闻得出武承安今天喝的全是自己酿的长安酒,本意拿来做个人情的东西,这会子也莫名添了几分暧昧。
还想说些什么,却又被凑上来的武承安堵住了嘴,再之后孟半烟便被武承安紧紧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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