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窝里睡觉,太阳好的时候会在院子的树下窝着晒太阳。
便是没有午睡习惯的严绮云,有时候瞧它那慵懒的样子,也会忍不住打上一个哈欠。
“倒叫你们瞧了热闹,我这都快赶上珍兽园了。”温贵妃笑道,然而心中却不觉得这场景吵闹。
走进屋里还能听见蛐蛐声,可见胤誐找来的这些东西确实范围很广,而且大多约莫是以己度人,他觉得好玩,或者兄弟们觉得好玩的都找来了。
“还要谢过胤禩费心替胤誐张罗,他可同我说了,分明是他要送我东西,最后偏是胤禩废了功夫一样样寻来。”温贵妃对着惠妃说道。
虽说胤禩的生母也在,但是按照习惯,不管好事坏事,第一时间那还是得寻位分更高的养母说话。
惠妃闻言也是笑着答道:“他们兄友弟恭自然是好事!”
良嫔闻言也没接话,就仿佛温贵妃嘴中说的不是她亲子一般。
按理说,养母和生母间这种相处模式一个不好是很容易闹矛盾的,不过良嫔和惠妃之间这些年倒瞧不出什么矛盾来。
主要原因大约还是惠妃有自己的亲子,并不执着于想要完全拿捏住胤禩这个样子,再加上良嫔也算谨小慎微,伏低做小,从不得罪惠妃,才维持了这样一份平和。
可惜不过短短十数年,从前那个和严绮云一起在牌桌上能张扬笑出来的姑娘已经全然成了一副没棱角的平和模样。
到底是深宫和时代磨人,再加上人和人之间的经历也不尽相同。
有时候严绮云也不得不感慨自己其实运气好不错,系统的存在各种意义上救了她一名,不仅给了她一段新的人生,也给了她一个锚点。
让她不至于在这个年代彻底丢掉自己。
封建礼教太重,压的人有些窒息,便是她也只能偶尔回到空间,求得一丝喘息,又遑论活在上位者眼皮子底下的良嫔呢。
斗蛐蛐儿和遛鸟那都是如今北京城的闲散纨绔们喜爱的玩乐,还有编制精巧的蝈蝈笼子,若是天气再晚些,还能将蝈蝈直接养在葫芦里头,这样便是寒冷的冬天也能在袖中听到蝈蝈清脆的虫鸣。
看着那浅红色,形状流畅且雕刻着惊喜图案的蝈蝈葫芦,严绮云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这手艺和巧思实在是精巧。
“夜里可记得拿到别的屋里去,要不可闹腾的很,约莫都无法入睡。”惠妃也顺着话关心了一句。
温贵妃闻言点了点头,打开蛐蛐罐子说道:“里头这两只说是可凶了,都是刚打赢的大蛐蛐,健壮的很。”
宜妃倒是不管那么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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