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惶恐。
严绮云自然不会发现不了。
信使毕竟是很重要的岗位,她当然不会发现异常还当作不知,便直接将人留了下来,问道:“你可是有什么疑虑。”
那信使没想到竟然一下就被严绮云瞧出来了,连忙跪地问道:“是奴才失礼,请太后娘娘恕罪,奴才只是在想,水上这样快,往后是不是就不需要信使了?”
严绮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担心差事。
别看信使十分的辛苦,为了追求效率,一般打一个来回得换两批人,全程除了睡觉,甚至连吃东西可能都是在马上,但是这份活也不是人人能做得的。
首先那就是要家世清白的旗人,然后是要马术非常的好,才能将这项工作交给他们。
当然,与此同时,这份活计的俸禄自然也就不会低,
严绮云闻言,并没有半分犹豫,直接摇头道:“自然不是,水路快也只是多一条路,而不代表说放弃陆运。”
同一件事情可以有更好的选择,比如从广东到北京,上辈子她能选择至少数十种的交通工具,全看她喜欢与否。
她要是喜欢“慢节奏”喜欢“仪式感”,自己走去也没人拦她。
但是,她若是追求效率,那也可以选择高铁飞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若是不造出这些船走海上的话,那她今年回去又是只能一路颠簸,直到在大运河改乘龙船回去。
根本就没得选。
那信使退下的时候,还是有些懵懂的。
他虽是旗人,奈何父亲还有伯父都在之前战场上战死了,后来母亲带着他改了嫁,他也没念过什么书,本身也稍稍有些木讷,以至于一时有些难以理解。
这番话除了她们二人,也就只有在边上伺候的韶心听到了。
韶心跟随严绮云多年,思维早就很开阔了,而且她也坐过那条船,也是一下就明白了严绮云这番话的意思。
“主子,若是大船造出来,咱们是不是也能去瞧瞧洋人的国家?”韶心看过许多严绮云的游记,其实心里也对不熟悉的外头有些好奇。
严绮云没有说话。
若有机会,她自然也想要走遍山川湖海,上辈子她去过的地方虽说也不少,但是不同的时代,也会有不同的风景啊!
————
到了十月份,北京城一下入冬的时候,便显出这边冬天的暖和来,严绮云这样不怕冷的,里头加穿一件薄的羽绒夹袄,多动两下甚至还会有些热。
因而临到了回京过年的日子,严绮云还有些舍不得。
别说他了,大部分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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