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大毛尾巴偶尔小幅度地甩动两下。
没有麻药,炎卯很快疼出了一头的汗,却硬咬着牙连哼都没哼一声。这份忍耐力让丛容不由想起几个月前的炎朔,他飞快瞥了眼蹲坐着的巨狼,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显的弧度。
丛容缝好最后一针,从草兜里掏出碾成粉末的白及,往炎卯的伤口上撒了一些帮助止血,最后再用干净的兽皮包裹起来。
这时旁边的红果忽然哑着嗓子叫他:“丛大人。”
“嗯?”丛容收好针线,正打算替其他伤患治疗,闻言下意识应了一声。
红果深吸一口气,看着青年那双比常人瞳色稍浅的眸子,郑重道:“丛大人,请您教我医术可以吗?”
丛容吃了一惊,他虽然年纪不大,但因为能力卓绝,在原世界也带过几个学生,无一不是名校毕业,学术精通的高材生。
丛容停下手头的动作看向红果,后者显然十分紧张,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的rou里,神情却十分坚决,也没有回避他审视的目光。
“好,你先从给手术器材消毒做起。”丛容点头。
红果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学着青年刚才的样子将手术刀,针线和兽皮放进沸水中消毒。
除去炎卯,迁徙队里伤得最重的是炎奎和炎鸠,两人几乎成了血葫芦。
炎奎脸上一道七八公分长的大口子,从眉心一直划到下巴,就像直接把他那张憨厚的老实人脸切成了两半。
炎鸠的左臂和右腿各挨了两刀,刀口虽然不及炎卯的深,但看上去也十分吓人。
好在都是皮rou伤,丛容仔细检查了一下,骨头没事,用淡盐水冲去表面血污,因为要向红果演示如何缝合,于是他稍稍放缓了动作,不再像从前那样让人眼花缭乱。
外科缝合最关键也最基础的一步是打缝合结,通常每缝完一针要打三个或以上的结,用石刀割断缝合线后,再缝下一针,如法炮制。
缝合结看似简单,却让不少初学的医学生愁破脑袋,而且实际cao作的时候因为是在人的皮rou和各种内膜上,所以需要格外仔细果断,这就要求缝合的人特别熟练。
丛容演示了几次后便让红果自己琢磨去了,他担心炎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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