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撒谎承认杀人,不敢招供许愿树的存在,皆因他是以自己致命的弱点为代价向许愿树许愿。
秦田有一个儿子,是他两年前来京时风流过后留下的种,出生后就被他母亲遗弃在悲田院,成了孤儿。这次回京,恰是因为儿子的刺激,才令秦田下决心去许愿,他不想让他的儿子也走他的老路。
按规矩,秦田在确认过李源的头颅后,即算愿望达成,就不得以任何方式向外泄露情况,还要去许愿树那里,用红布条向武林第一美人还愿,并发誓誓死都要效忠蘑教。
陆阳有一点不解:“你们将李源弄得那般血rou模糊,他也能认得?”
“就是血rou模糊他才喜欢,这样就没人知道死的是跟他一模一样的李源了。至于头,我们也不知道他怎么认得,他只说如果只是面部烂了,不耽误他认人。”
“耳垂偏大,左耳有痣两颗。”宋祁韫答道。
白开霁越听肚子里越憋气,斥责张志山和周书茂是非不分,假仁假义,极其愚蠢恶毒。
“且不论孙奎的事儿了,我问你们,李源何错之有,要遭你们这般残酷虐杀?这也算不平之事?”
“自然是不平,于秦田而言,全都是不平。李源既已经享受二十多年的富贵生活了,理当主动让贤,他不舍富贵生活,冷眼看亲兄弟受尽贫苦生活的磋磨,这就是私心狭隘、贪念过盛之罪。”
总之不管有多少质问,被怎样痛骂,除非以官威施压,否则周书茂总是能回嘴,自成一套理论。
陆阳都被他气笑了,骂到嗓子干后,便懒得再骂了,甚至有点后悔在这种人身上浪费口舌。
“为何你的许愿者都要加入蘑教?”宋祁韫最后一问。
周书茂和张志山互看一眼,语气颇为骄傲地回答:“因为我们也是蘑教的人,我们有共同的愿望,我们会互帮互助。不怕告诉你们,秦田的死,便是我蘑教的同伴们出手帮忙。”
接下来细节方面的审问,宋祁韫打发陆阳来做。陆阳很不想接这活儿,审问俩脑子有病的人,真的会把他气撅了过去。
陆阳摆摆手推辞,请白开霁来。
白开霁又不傻,也想推托,扭头看向沈惟慕。
沈惟慕端着核桃露正喝着,眼睛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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