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世子是外出未归一整天后,王府才收到的信。”
宋祁韫拿起托盘里缢吊徐绘的绳结,“这绳结与逍遥王府系帷帐挂钩的绳结一样。”
……
明月楼,二楼名为“诗仙”的雅间。
圆木桌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只有几处汤汁残留的痕迹,干涸发黏,偶有几只苍蝇落在上面。
白开霁伸手驱赶苍蝇。
沈惟慕凑到桌边,闻了闻这些汤汁的味道。
“都干了,能闻出来什么?”白开霁劝沈惟慕不用这么努力。
“红烧狮子头,油焖虾,莼菜鲈鱼羹,还有状元红。”
“神了,二三!徐绘就爱喝状元红,他说喝这酒能让他如高中状元一般意气奋发,思如泉涌,作出好诗来。”
白开霁不禁耸了下肩,表示他到现在都没见到徐绘作过多少好诗,只一首除外。
“他有一首《望塞北》写倒是真好,三言两语绘出塞北的荒芜和辽阔,让我想起我十五岁天不怕地不怕闯塞北的时候。”
白开霁告诉沈惟慕,他那时候单枪匹马一个人就端了马匪窝。走的时候,当地百姓都跪地上哭着送行。
“塞北那边的匪徒,坏得很狠,断臂挖人眼珠子的事儿常做。但百姓呢特别淳朴热情,恨不得把一整颗心剖出来招待你。”
“塞北最好吃的是什么?”沈惟慕去敲了敲床,表示里面有东西。
“烤饼,听起来很一般是不是?但塞北的烤饼就是特别香,离开那里之后,我就再没吃到同样香的了。”
白开霁立即检查,从床底下木板中找到一处暗格。这种暗格方式比较新鲜,板子一推,东西就会掉下来,幸亏他反应够快,及时用手接住。
“鹿鞭丸?”白开霁撇了下嘴,“好像没什么用。”
沈惟慕拿过来,倒了一颗送到嘴里。
“唉你——”白开霁见沈惟慕已经咽下去了,“小祖宗,这可是证物!再说你需要补吗?前两天不是刚吃了好多羊腰子吗。”
沈惟慕马上又倒了一颗,塞进白开霁嘴里。
白开霁满脸抗拒:“唔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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