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布置十分讲究,被褥每日都会更换,这些痕迹肯定都是昨晚新弄上去的。
“有人特意把褥子翻面了。”
“本以为凶手恨极了徐绘,也为了画蘑菇图案,才扒了徐绘的衣裳,如今看来他杀徐绘的时候,徐绘很可能恰好就没穿衣服。
那凶手会不会是与徐绘欢好的女子?是明月楼的人?毕竟这明月楼神秘得很,背后势力不容小觑。”
“不像。”沈惟慕指着褥子上的痕迹,“既那般杀他、辱他,肯定讨厌极了他,一般女子不会愿意跟他再做这种事。”
“咱们要考虑到所有可能性,或许凶手比较弱,需要趁徐绘没有戒备的时候才能动手呢?”
“普通女子做不到悄无声息地将一具男尸轻松悬挂在顶楼的檐角下,再将绳子另一端绑在二楼。凶手会武,有力气。”
“啊对。”白开霁应承,他今天没参与凶案现场调查,便疏忽了这一点。
“这么说来,案发当时很可能有一名女子目击了徐绘被杀的经过。”
当前紧要的就是如何寻找到这名女子。
“大理寺那封蘑菇信,谁送的?”
白开霁摇头,“胥长苗武发现的,他晚间当值,早上下值的时候赶回班房,在班房的桌子上发现了那封信。”
“那就可能是蘑菇教在大理寺的内jian,留下的那封信。”
关于这名内jian的调查,由他和白开霁负责。这是他答应的事,肯定要做到。
沈惟慕突然吸鼻子,走出了雅间。
香味儿自隔壁“高山流水”雅间传出,依稀有女子和男人的欢笑声从里面传来。
“香。”
白开霁预感不妙,喊他别去,“二三,那是其他客人的房间,不能随便——”
哐当!
沈惟慕推开了房门,大迈步进去了。
白开霁深深吸口,扶额,做好赔笑脸赔钱的准备,跟着进去了。
“你谁啊?闯我的房间干什么?”
桌边坐着一名白衣清秀的男子,有几分书生气,也有几分武人豪放。他身材中等,面前放着一个青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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