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来了再应对哪里还来得及?咱们得提前好好计划一番!”
见宋祁韫默然不言,无视了他的话,张莽更气。
“好啊,宋祁韫,你莫不是在敷衍我们逍遥王府,并非真心想救我们世子?我现在就让人告诉逍遥王,你们大理寺玩忽懈怠,不顾苏世子死活,罪当斩首!”
“闭嘴。”宋祁韫冷睨一眼张莽,压迫感十足,令张莽有种脖颈上被人架上一把凉刀的感觉。
“既是我负责的案子,便全该听我吩咐,有异议者——”
沈惟慕突然抽刀,白刃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十分晃眼。
张莽大惊:“你干什么?”
沈惟慕一刀劈向木桩上那把带血的匕首,竟将匕首切成了两半。
“空心的!”
余岁惊讶地拿起半截匕首,发现空心的匕首里装着“血”。
“手柄末端这里有机关,按一下里面的血就会流出来。”
余岁捻了捻血,凑到鼻子边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药味儿,原是提早加了东西,才让血不凝结。”
宋祁韫没表现出惊讶,显然他早就料到这情况了。
“他。”沈惟慕指着跟在余岁左手边的第三名衙役。
余岁当即对其进行检查,发现其袖袋内侧沾有少许血迹。
那空心匕首虽有机关设计,但缝隙链接处不够紧密,难免就会有少量血流出。袖袋装过匕首,便会蹭到一点血迹。
被抓的衙役名叫石敢,当即跪地求饶,老实交代所有情况。
“昨夜有个蒙面人自称是蘑菇教的,用一百两黄金吩咐属下传一封信。属下刚欠了赌债,被逼得紧,得知只送信不做别的事,便心存侥幸,起了贪念。属下知错了!知错了!”
石敢连连磕头求饶,却马上被堵住嘴,拖了下去。
宋祁韫转而看向张莽,问他是否还有异议。
张莽张了张嘴,终于意识到自己对这样案子根本没能耐插手,不再出声。
转眼到晌午了,河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不见再有船来。
“上午就那一艘船,打鱼的,只是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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