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史诗中奥丁这一操作就很鸡贼，企图用法则漏洞蒙骗世界意志。

可惜奥丁失败了，再多的狡辩和骚操作也无法骗过真正的命运。他摧毁了自己帮世界定下的法则，引发了世界意志的愤怒与反噬，正式掀开了诸神黄昏的序幕。

这就是为什么唐斯此前把所有的关注点全放在巴德尔身上。

现在混乱的在于海拉倒是做梦了，这梦总不成也跟巴德尔沾边吧？

难道是半个巴德尔？

唐斯试着问道：“那两条腿有什么特征吗？比如某种自然属性？雷？火？水？风？”

“冰！是冰属性的！”海拉果断回答。

唐斯又尬住了，他理所当然地想起奥丁，毕竟奥丁才是正牌【寒冬】之神。

可他又不敢肯定。

好多阿萨神都有着冰霜巨人的血脉，就连巴德尔也有四分之一冰霜巨人血统啊！

唐斯和海拉对望着，好一阵子，这两个聪明的脑袋瓜都没能想出靠谱点的方向来。唐斯罕有地摸了摸鼻子：“往好处想，至少还有半个，说不定还能活着呢。就好比密米尔……”

“噗！”海拉罕有地端不住，笑喷了。

密米尔这叫活着吗？

但这也不是死啊！

好歹灵魂没到赫尔海姆。

或者这就叫【如死】！

唐斯等海拉笑完了，才正色道：“不管怎样，这次密米尔的‘死’，开了一个很坏的先例。我们保尔森三兄弟当初重塑世界时，发誓以血脉为纽带统治世界。真有血脉相关者这么做的话，必定会遭到【命运】的报复！”

一提到命运，海拉不禁肃然起敬。

这玩意太玄乎了！

背誓会有什么后果，连神都不知道。

万幸的是，唐斯显然是一个很重承诺的神王。当初他答应洛基，能拉就拉一把，这才有了海拉与耶梦加得融入阿萨神族的事。

这一点，海拉永远感激唐斯。

她深深一拜：“陛下！如果事态严重下去，很可能会导致世界法则的混乱，带来危险。臣请求陛下准许赫尔海姆整军备战。”

“准了！”

唐斯随手拿起一张龙皮纸，唰唰唰地写上一道秘密御令，亲手交给海拉。

“一切秘密行事，若是瞒不住，可以向那位正义者出示吾之亲笔御令。”唐斯称谓上一变，海拉就知道陛下现在是公事时间了。

她恭谨地一拜：“遵命！”

海拉退下了，唐斯眉宇间的阴云依然浓郁得无法化开。

作为穿越者，他当然知道奥丁从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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