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慢慢睁开眼,好半天才发现周围环境不对,他迷茫地顺着应无名黑色的袍摆一点点抬头,在看到应无名的脸时,吓得往后挪了一个屁股。
“呵。”应无名将那段声音收回到手中,“我也很好奇,是谁的笛子吹得这么难听?”
他用灵力化开那段光晕一样的声音,一个像是破风箱发出的声音“吱吱呀呀”地响起,仔细听的话,能听出些许节奏。
“反、反正不是我。”溪乐允羞红了脸,挣扎着站了起来,指责道,“你存它干什么?”
“防身。”应无名将声音揉成一团光晕,又丢回到存音螺里。
“防身?”溪乐允好奇得眼睛都睁圆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笛声还能用来防身。
“蛇虫鼠蚁,总能防个一二。”应无名说。
“你……”溪乐允气死了,原来这个混蛋把他的笛声当成了防虫药,太可恶了,可刚才他否认笛声是自己吹的,又不能发作。
就,很气。
“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吗?”应无名问。
溪乐允一边活动酸痛的手脚,一边回忆:“我好像不小心掉进了虚无境里,然后、然后我就迷路了,之后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