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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看到的生命是几盆绿植,它们被摆放在角落里。
宁泽渊并不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他甚至没觉得别墅有多没有生息,如果硬要他来形容的话,他也只会觉得干净。
他直接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给宁时墨打电话。
“我在你家客厅,你在哪?”
宁泽渊一上来就报出了自己的位置,跷着脚,自然得跟在自己家一样。
对面可能没缓过来宁泽渊的话是什么意思,足足安静了好几秒,也不知道是气还是笑,传来了几声布料摩擦的声音:“我在房间里,不知道你这个客人方不方便让我楼下客厅找你。”
宁泽渊听得出宁时墨话里的讽刺,但神色依然很自然:“不是很方便。”
“你还真是不客气。”宁时墨笑骂道。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宁泽渊从善如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