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于寒只隐约的透漏了一部分事实真相,主要揭露自己不是纳维尔以及准备带他走的事,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反应。
面对着信息接收量十分大的对话,安德烈认真的眨巴眼睛望着雄虫,直到听着听着瞳孔一紧……而后就慢慢散开了焦距,再次陷入了那种失神的空洞中,傻傻的望着他。
“嗯?”于寒看他又愣住,许久没回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你又死机了?”
似乎,真的说多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接受不了……
黑夜,静悄悄的,只剩满床的月光,照耀着在床上交叠着,一动不动的人和虫。
直到那根骨尾,悄悄的缠上男人的手腕,尾尖像讨好的狗般往他手心里钻。
正无语中的于先生瞬间笑的眼睛都亮了,反手抓住那只小尾巴尖儿吻了吻:“这意思,是喜欢我?”
身下的雌虫不敢说话,但他那条像是有自己想法般的骨尾却缓缓缠的更紧几分。
第020章玩玩
这应该就是同意了。
于寒笑的眼睛崭亮,但目光扫在他脖子上那个信号塔似得东西,笑容又消失。
这个东西就像帝星联络器一样,因为怕无故丢失或被强拆而嵌在肉里,外围还有不少倒刺以防被强取,所以于寒一直没动它。
但今天下午那次兽化让于寒忽然对它深恶痛绝。
要是就这么挂着,一会儿有点什么动作,他估计连喘气都憋得慌,说不定还得出血。
既然有些事要开始,那就开始个彻底,询问安德烈:“在这之前,把这个取了,你有没有意见?”
安德烈傻乎乎的摇摇头。
“嗯。”于寒认为他没意见,低头眯着眼去查看它每一个精密构造,争取能在最小的伤痕损失下把它取出来:“那我就动手了。”
结果,手刚碰上去,便被雌虫的一只手捉住,随后传来一声闷闷的拒绝:“不行。”
不行?
所以摇头不是没意见,是不行?
这东西之所以是禁制,只因为里面扣着雌虫最重要且危险的神经和血管,用于阻挡精神力量与肌肉力量的爆冲,一旦扣上,基本上这辈子都没什么机会再取下来。
哪怕真的要取,也要极为精细的医生配合仪器才能办到,这样在家里取,不可能有命活下来。
但,雄虫的决定胜于一切,他想摘,就可以摘。
“雄主。”安德烈绕着他手腕那根尾巴蹭了蹭,不经意间把他想摘取自己禁制的手往后推了一点点,试图问问:“能……先做,再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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