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还不去死。
“时英。”郑季姜看着褚时英眼底也有一丝惊艳。
清风拂过,长发飞舞,她穿着米白色的交领直裾,大红绣团花的硬挺宽腰封,掐出盈盈不堪一握的曼妙腰肢。
莹润的脸蛋上没有了以往娇蛮的神色,反倒有两分沉稳大气,更能凸显出她的好颜色。
一支色泽鲜亮价值不菲的红翡镯子在她纤细的腕部晃荡,直荡进他的心里。
他一时被迷惑,眉眼缱绻,声音都放柔了,“我听闻你从褚宅出来后,立刻就来寻你了。”
听着他话里的邀功之意,褚时英只觉得好笑。
郑季姜还在继续:“你可是又被罚跪了?膝盖痛不痛?我本想去褚宅为你说话的,又怕火上浇油,惹得你父亲更加生气,将你罚得更重。”
他从宽袖中掏出瓷瓶递到褚时英眼前,“我特意给你带的药,记得抹,不然膝盖红肿,走起路来太痛了。”
褚时英看着眼前的瓷瓶,不禁有些恍惚,她会挑中郑季姜,与之成婚,除了觉得他是几个庶出公子中最有实力的一个,更重要的莫过于贪恋他能提供给她的温暖。
她太想要爱了,太想要偏爱了。
所以郑季姜只要对她一温柔,招招手,她就过去,选定他了。
结果,只能证明她选错了。
跳脱出对他温柔表象,再细想他话中之意,便能察觉到他的惺惺作态。
他避重就轻,没说她因何罚跪,还三言两语肯定就是她的错,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甚至还想在祖父面前展露一把自己的体贴。
怎能让他如愿。
她定定看了郑季姜半晌,伸出手将瓷瓶压回他的方向,拒绝他的好意,说道:“我未跪多久就从祠堂出来了,用不着上药。”
郑季姜伸出去的手指蜷缩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被拒绝,只能道:“时英这次挨罚的时间倒是短,是我瞎担心了。”
褚时英睨了他一眼,说道:“不是罚得时间短,是我不认为自己有错,从祠堂出来了而已,怎么,你过来之前没打听一下吗?”
郑季姜有些僵愣,既为褚时英敢于同父亲抗争从祠堂跑了出来惊异,又为她对自己的态度冷淡而暗自琢磨。
他道:“时英,你脾气也太爆了些,就这样跑出来,褚公只怕罚得更重。”
竟然还在说她有错,褚时英有点不耐烦了,“他凭甚罚我?若我没记错,是你与褚丽周当街游玩再先,被我发现在后。”
听她这样说,郑季姜反而松了口气,只当她又在耍小性子,“我同丽周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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