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玉身边,深深看了他一眼,带着内侍和在屋中奋笔疾书,记个不停地长史入宫求见老秦王。
树立在王宫内的铜人,肃杀的注视着蔡兰来到老秦王的东殿。
老秦王接过蔡兰递来的雪绸,细细观之,又将太子给叫了过来。
他没有半点被训斥说自己死后,该法令会导致灾民死去的不快,反而哈哈大笑,指着雪绸道:“这小子竟然是站在储君的立场上看待问题。”
“他将这篇文章写出来,是要让我看到,他若为储君,公允公正,一切为国为民。”
大笑后,他让蔡兰将雪绸递给安定君,他道:“秦阿,你且看看你的儿子玉,你乃我秦国储君,行事应如他般公允,便是我错了,也该指出来,要让你某个儿子为质,你更不该来找我求情。”
安定君惭愧不已,他心胸跟他的身材一样宽广,根本没有老秦王夸赞秦岐玉,贬低他的不喜,反思道:“是儿不是,儿已下令,选谁去郑国为质,后院诸人不得多言。”
老秦王满意颔首,他对秦岐玉的期待又被拉高了,还不够,还不够,让他看看,秦岐玉还有什么本事。
他道:“纸上谈兵终觉浅,明日考校我亲自出题!”
第三日考实,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考法,第二日考文,他们还能在官师填鸭式辅导下,猜测一二考题,做做准备,第三日只能各凭本事了。
蔡兰站在主案几前,环顾一圈或摩拳擦掌的年长公子,或满不在乎的年轻公子,或贪玩好动的年幼公子,以及让老秦王另眼相看的公主们,朗声道:“最后一场考校开始——”
内侍扬声,“最后一场考校开始——”
余音回荡,蔡兰道:“诸位王孙,今日考校共十题,每回答出一题者可回答下一题,否则作罢,答满十题者记魁首,诸位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