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歧玉不知,吕秀便细细给他们讲起来。
吕秀他也姓吕,他其实是吕国宗室子弟,只是因为属于旁支,不受看重,但他总比外人知道的密辛多些。
他道:“长公主在我国权利滔天,她乃我们王上最小的妹妹,几乎是被王上当女儿养大的,可谓智谋无双,且颇有手段,说一不二,她受尽宠爱,私事上便有些放纵,后院男宠颇多。”
“公子雪便是她与一位从未露过面的男宠之子,长公主对其教导甚是严苛,便是我都听说过她曾因公子雪背错过一句诗词,而罚他跪在雪地里一天。”
褚时英蹙起眉,好似有些懂了公子雪的性格是怎么形成的了。
吕秀继续说:“近两年,也不知道长公主抽了什么风,将吕商交给了公子雪,让公子雪负责。”
“玉、夫人,若是可以,尽量与公子雪交好。”
“虽长公主对公子雪太过严厉,但她对其他子嗣都不如对他上心,而长公主,”他压低声音道,“那可是能决定下任国君的人。”
秦歧玉与褚时英对视一眼,均想起了前世吕国政变,若没有那场政变,秦国想要啃下吕国,可没那么容易。
将吕秀和高子圭送走,褚时英坐在梳妆案几前,抽着头发上的玉簪,秦歧玉站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和她一起将玉簪抽下。
玉簪一抽,满头秀发倾斜而下,秦歧玉执起梳子为她梳头。
褚时英透过铜镜看着秦歧玉俊颜,眯起眼睛问道:“良人,你有没有什么事同我说?”
秦歧玉险些扯到她头发,掀开眼帘望向铜镜中的她,低笑一声道:“夫人不是都猜到了。”
哼了一声,褚时英道:“你曾大父催我们两个生嫡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定还有其他原因,让你选择不跟我说他催促之事,是什么?”
她伸出一根手指晃着,“曾大父离世,你与我一同伤心,我们对房事并不热衷,你也体恤我,不想我因此事烦心,这点肯定是有的。”
“再者?”她拧过身子面对他,仰着脖子问,“你曾大父对你,不是威逼,就是利诱了,我都猜到这了,你便不要瞒我了。”
秦歧玉低头俯视她,半晌后说:“曾大父利诱了,他言只要你诞下嫡子,便封我为太孙。”
褚时英眼眸倏地睁大,“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说!?他都要立你为储君了,怪不得他每日给你半天假呢,那半天假,不会就是让我们……嗯?”
“对,”秦歧玉起身,耳朵尖悄然红了,逃避着她的目光,“他想让我们尽快生下嫡子。”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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