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证据证明就是韩姬吩咐的。”
秦歧玉道:“菊的父母乃是韩姬部下奴仆,而秘药非韩国宫中人士不可能有, 亲父,还想让我拿出什么证据来?”
气氛一时间僵住,良桦夫人推门而入, “哎呦, 良人, 该到了你喝药的时辰了。”
她如一只灵巧的蝴蝶翩然而来,打破了屋中沉重的气氛, 塞了一碗汤药到安定君手上,在安定君讪讪得表情中,瞪了一眼韩姬。
小声嘟囔道:“良人,侬就护着她吧,她还能有玉重要了?”
韩姬暗暗回瞪,“良人……”
“啪”一声,良桦夫人重重一巴掌扇在韩姬脸上,直将韩姬扇到了榻下,她厉声道:“我与良人说话,哪有你张口的份,不过一妾,岂敢称呼良人为良人。”
“气性怎么还是这般大。”安定君说着欲要弯腰搀扶韩姬,被良桦夫人重重按住胳膊,她往秦歧玉那瞥了一眼,给他使了个眼色。
安定君收了手,“韩姬是该被夫人调教一番了。”
良桦夫人故意扬声道:“我看她就是欠打,这次回去后,给我禁足三月。”
说完,她走到秦歧玉面前,亲自将他搀扶起来,同样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劝慰说:“韩姬跟了良人多年,非一般妾室可比,且她又生有公子媳,只怕良人不肯处罚。”
“不过玉你只管放心,他不罚,我来罚,你怎么说也记在我名下,我定不能叫你吃亏!”
秦歧玉颔首,淡声道:“多谢母亲费心。”
他知道良桦夫人是特意进来周旋的,不过是在他面前做场戏,让他放过韩姬。
然,他凭甚放过她。
他掀起眼帘,定定看了安定君半晌,那回到秦国后经久相处积累下来的父子亲情,在这一刻脆弱如风中柳絮,一吹就散了。
他用淡漠且疏离的语气道:“亲父是打定主意维护韩姬了?”
这话一出,屋中便知道,秦歧玉是不打算善了了。
一向乐呵呵的安定君也沉下脸来,他毕竟当了三十多年太子,除了老秦王,还没有人敢这般逼迫他,何况对面之人只是他的儿子。
他道:“时英不是也无事吗?”
既然她身体里的毒素已经排干净,也不耽误后续怀子嗣,他又何必咄咄逼人。
秦歧玉强调了一遍,“是发现的早,才无事。”
然后他突地轻笑一声,不欲在与他们争辩了,是他与时英最近的平易近人,让他们觉得自己可以拿捏他们了。
他拂了拂衣袖上几乎看不见的灰尘,拱手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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