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对牧区的期望是不要再让牧民们艰苦游牧了,想要实现这一点, 我看, 最核心的还是种草。你也考虑到这一点了, 这很好。
“保持住这样的格局,稳住自己的视野,就能走在时代的前面。”
付和平讲话声音很轻,不太有强烈的抑扬顿挫,但透着沉稳从容,有非同寻常的说服力。
他没有等林雪君回应,拍了拍她的肩膀便在秘书员索布德等人的注目下于长桌一头落座。
林雪君注意到办公室里其他人投过来的或打量或好奇或惊异的目光,尽量平静地走到索布德为她安排好的位置。
坐好后,她努力稳住心绪,沉住气,不让自己胸腔里的喜悦和兴奋浮出水面。
她小心地安抚好咕咕冒泡的诸般情绪,细细梳理如沐浴在春风中般的自得与骄傲。握住钢笔和自己的随身笔记本,手指轻搓笔身上雕刻的【雪君小友存,凤池】几个字,终于慢慢静了下来。
再抬头望向认真倾听翻译员转述考察团诉求的盟长付和平,林雪君心中充满了回生产队后,要好好写文章、好好工作、好好为人民做奉献的激情。
付盟长也太强了!太会动员下属了!他那几句话一说出来,谁还能不为他拼命啊?
他好像看过她全部的文章诶!
还认真品评和分析了!
她只是个小小的公社里、小小的生产队里的一个小小社员,盟长这样的态度,真的会让她觉得自己这个劳动者很受重视,很了不起。
真正强大的领导,不给员工画大饼,他有更为致命的办法。
…
会议结束后,一群人跟着秘书员索布德出发去吃饭。
大食堂准备了很丰盛的一顿接待餐,不仅有中餐,还有一碟下酒下饭都很棒的酸黄瓜。
因为阿木古楞也会随行去草原,林雪君便也带上了他。
结果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担心留在办公室院子里的动物们,林雪君走不了,阿木古楞自然担负起责任,快速塞饱肚子后,以上厕所为借口跑了回去。
绑在院子里的两匹马还好,被关在小会议室里的沃勒就很不高兴了,一直狼嚎,惹得一楼办公的人都来围观。
在被其他人问及时,阿木古楞一口咬定了沃勒是狗,开门带出黑脸大‘狗’便跑去院子里乘凉了。
两个青年靠着接待台,仍不住地张望阴影中趴伏着的沃勒。
琢磨打量许久后,一名青年得出结论:
“既然是林雪君同志的护卫犬,那当然不可能是狼了。”
另一名想了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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