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白彦清站起来,走到桌边把杯子放下。
乔怀瑾的眼神一直跟着他动,丝毫不知道此时他的眼神有多炽热。
楚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爽快地坐到床沿,乔怀瑾眼前挥挥了手。
“啊?”乔怀瑾靠在床头,眼神迷茫地看着楚忱,不明白他为什么一脸不满。刚才不还聊得好好的吗?
“我问你话呢?师叔叫你过去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教了我一套心法,让我勤加练习。”乔怀瑾仔细回忆,将发生的事情转述了一遍。
途中厉博延来了,乔怀瑾又从头讲了一遍。这对重伤未癒又刚醒来的人来说负担有点重了,乔怀瑾脸色有些苍白,手里捧着白彦清给他倒的茶,小口小口地喝着。
“这心法不是聆音阁的。”厉博延于是说,至少他看过藏书阁里所有的藏书没有这么一部心法。
乔怀瑾这下更疑惑了,“会不会是宁师尊自创的心法,察觉到自己时日无多,所以就想传给我。”
厉博延摇摇头,要是自创心法,她早就说给楚忱听了,总觉得他们有什么地方忽略了。
“你确定进去的时候,师叔还是正常的?”楚忱不是怀疑乔怀瑾做了什么,而是怕宁研早就入了魔,这心法根本不能练。
乔怀瑾再仔细回想了一下,点头。“确实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到我后来背熟了,她才开始有些不对劲。”
“心法的事暂时放下,不要多想,等你好些就出发去平临,不能迟了。”白彦清发了话,几人也不再多说。
宁研已经死了,他们也推测不出什么东西来。也就不再打扰乔怀瑾休息,先走了。
养伤的这段时间乔怀瑾很快乐,白彦清几乎跟他同进同出。这让他不禁多生出几分痴想。
他趴在走廊的栏杆上,嘴里哈出的气变成一阵白雾。天上洒下的阳光正好,要是平时他一定非常喜欢这样的天气。
但他还是想和白彦清一起赏雪,只有他们两个人。
去年也没来得及问他喜不喜欢雪。
“伤还没好,不要着凉。”
身上一重,乔怀瑾一回头就看到白彦清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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