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存在，也能保持平等的姿态。

“虽未彻底消逝在这天地之间，但往昔的种种，已在岁月的长河中渐渐流逝，失去的太多太多……”柳神微微叹息。

“不知道友如今是何种状况？”

“境界极高，但修的法……”

柳神目光疑惑，看向江玄，对江玄的状态有些疑惑。

她称江玄为道友，她虽失去昔日境界，但眼界尚在，这位道友似乎不修今世法，但大道气息掩盖不了。

柳神如今的恢复程度，与往昔的巅峰相比，尚不及九牛一毛，记忆也在岁月的侵蚀下缺失了许多。可即便如此，她对江玄展现出的手段，仍是极为推崇。

“吾所求者，道！”江玄缓缓开口。

道？

柳神闻言，沉默不语。

她心中好奇，却并未再继续追问。

再深究下去，显然会触及他人隐秘。

“道友对小不点有何看法？”江玄忽然向柳神发问。

柳神微微沉吟，片刻后说道：“其未必没有凤凰涅槃之机，待时机成熟，必将蜕变成为真正的至尊。”

自小不点被送至石村起，柳神便一直默默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成长历程皆在她的眼中。

“仅仅一块骨头，便引发这般惨烈灾祸。”

柳神感慨道，“强大的并非骨，而是人。”

“重瞳已是无敌路，多条骨头多条路！”江玄揶揄。

柳神：？？？

柳神并未回应，神色间满是不屑。

她虽未曾仔细查探过小不点的过往，但仅凭小不点的外在表现，便能大致推测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道友，吾观你涅槃重生，但往日境界尽消，吾欲与你做一笔交易，不知意下如何？”江玄目光郑重。

柳神神色平静，淡然回应：“道友但说无妨。”“我助道友重回巅峰，作为交换，这希望道友能允许我观道友之道。”江玄言辞恳切。

柳神如今的恢复程度虽不算高，可仙王重修，重回仙王境的时间必定无比短暂。

至于这所谓的交易……

实则江玄并非全然想要交易，他主要是有心相助柳神，只是若毫无缘由地直接相赠，难免会引得柳神心生疑虑。

“所赠何法？”

“道友放开心神。”

鸿蒙界笼罩柳神。

这是？

世界树？

世界树上的无尽枝叶，竟然由无数道则凝露而成。

柳神呼吸急促。

“成交。”柳神简短有力地回应。

江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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