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抬起手摇了摇:“不......不用了......”
我担忧地注视着她。
这时,我忽然觉得她的眉目看起来有些眼熟。
等等,这人不是上次去吃三杯鸡时,那家小巷深处的饭铺主人吗?
我吃惊地望向她,这时候,她终于喘了一口气,瘫软在床上急促地呼吸着。
没错,她就是那个以后会成为池迁好友的孩子的母亲。
没想到居然和她分到了一间病房。
诧异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我转而观察起另一位病友,他躺在饭铺店主人的另一边,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辨别出是个男人,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床上,对周遭的一切都视若无睹的样子。
开饭铺的女人顺着我的目光转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来,对我摇了摇头,小声对我说:“昨天他弟弟被从这里抬出去以后,他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