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赔了好几天的小心,后面的演讲比赛也次次到场,请假也会去看,但还是无济于事。
恰好有一日突然雷鸣闪电,我已下课回家,而池迁还参加着社团,我冒着大雨去为他送伞。
池迁走到教学楼门口时见到撑着伞的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我把伞移到他头顶,他沉默地站在那儿,我想我那时的语气是有些讨好的,我说:“我们回家吧。”
高中时的池迁已经有了180的海拔,比我这个四舍五入才175的爸爸高了太多,所以他非常顺手地接过我手中的伞,表情没有变化,但好歹应了一句:“嗯。”
我一下就笑了,因为我知道,这事就算雨过天晴了。
所以我现在可以得出结论,对付生气的池迁只要一招就可以——服软!
于是我软了语调,恳求一般说:“阿卷,你待会儿要不要和二叔来看看爸爸呢?爸爸这几天都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生病又难受,好几天不见你,心里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