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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只是没休息好。”我对他勉强笑了笑,心里却快把牙齿咬碎了。
早上为了把懒床大王池迁叫起来,我使出浑身解数,几乎把睡眠的时候补充回去的能量给用了个精光,还差点就迟到。从校门一路百米冲刺跑到五楼,踩着上课铃到教室,在一双双死气沉沉的目光的注视下,终于自问自答地捱过了艰难的45分钟,真是,身心俱疲。
每当这种时刻,我就万分想念曾经不用人叫乖乖起床的小阿卷。
难道是因为学业变重了吗?总觉得池迁老是睡不醒的样子,最近赖床赖得越发严重了。
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啊这样啊,我去倒杯热茶给你提提神吧。”苏韵白体贴地说。
我赶忙摆手:“不用那么麻烦了。”
“没事的。”苏韵白很快从茶水间接了一杯水回来,笑着放在我手边,“陈老师也不用太心急了,不管做什么都有手生手熟的,以后和班上的学生熟悉了,授课的时候也会更有自信,我还被学生气哭过呢,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