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听器,却被他突然扼住手腕。
“你不是要变成我讨厌的样子吗?”梁砚在我耳边轻声说,“你的手段就是在路边随便找个男人勾引,然后让给我戴绿帽子吗?”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惹怒我吗?”
我几乎惊惧地向后退步,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他的身边,手腕上的力度却被人越抓越紧。
“可惜。”
梁砚说,“你猜错了。”
那天晚上久违地再次没有开灯,甚至那条领带再一次被用到了我的身上——作为惩罚,蒙住了我的眼睛。
但我发觉,他似乎是不想让我注意到他的表情。
明明今晚他大战全胜,但我们在床榻之间,在我哭到嗓子嘶哑时,我却明显感到他并不开心。
为什么?
是因为我说出了真相,所以刺痛了他?
可我却觉得这其中,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但已经无所谓了。
我呆滞地任由梁砚摆布。泪水浸湿了蒙在眼睛上的领带,那样柔软的布料也会沉重得让我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