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跪了一整天的搓衣板,还是在新建起来的鸡舍里跪的,结果被活蹦乱跳的鸡仔们当成了大玩具,一只只都争着往他身上跳,肩膀和脑袋上站满了耀武扬威的小鸡仔。
晚上,温艾端着一盆大米来给山鸡们喂食,卓逸卿顶着一身的鸡仔,可怜兮兮地为自己求情:“宝宝,我错了。”
温艾往地上撒了一把米:“你错哪儿了?”
鸡仔们都跳下去抢食了,卓逸卿身上轻了不少:“我不该被灌醉,应该找个借口早点溜。”
温艾抓起一把米砸他身上,鸡仔们又全都呼啦啦地涌向卓逸卿:“你再装!你现在床下面说的话也不能信了是不是?”
卓逸卿还在狡辩:“我没装啊……”
温艾把米盆往地上一放,走过来扯他的脸:“你是不是没脸皮?你昨晚是喝醉了,那酒醒过后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后半夜就清醒了!”
卓逸卿猛地站起来,把温艾往怀里一拉:“宝宝真聪明。”
温艾哼了一声。
卓逸卿摸着他的头发给他顺毛:“我后来不就把布条给你解开了吗?别生气了,气坏了我可心疼。”
温艾:“那你以后不许再说那种话。”
卓逸卿坏笑:“哪种话?”
温艾飞快地瞥他一眼:“就那种露骨的话……”
卓逸卿:“行,但我有一句特露骨的话,我一定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