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那么,他的威望便会大大提升,到时候,我们父子如何跟他抗衡?”
皋陶走来走去,很显然,他无法反驳儿子的这一番话。
毕竟,夏后氏和有男氏的意图都是那么明显。
“很明显,大禹王已经在为他的儿子铺路了。以前,他还稍稍掩饰一下自己的意图,可万国大会之后,他已经肆无忌惮。父亲,你说,我们怎能对抗大禹王?既然对抗不了,那又何必再为了大夏流血流汗,开疆拓土?反正这一切,最后也不是我们的,而是大禹王的儿子的……”
他越说越是愤愤不平:“纵然王位不传给我家!哪怕是传给别人,哪怕是维护神圣的禅让制,我都可以为了大夏而血战到底!可是,若是家天下,若是我们都在为启王子这样的人而战斗,你觉得有意义吗?”
皋陶若有所思,他何尝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可是,他毕竟和儿子不同。
他只是长叹一声:“大禹王这不过是为他的儿子定几门亲事而已,以后要怎么发展,也未未可知。想当初,尧帝和舜帝也都曾为儿子娶名门望族的女子,和各大部族联姻,可是,这又如何?到最后,尧帝和舜帝也都没有把王位禅让给他们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