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就可以,其实他也不会尽职尽责。”
“钱只是一个物品,只有出去才有意义,况且轰他走万一报了警也是麻烦,万一打起来比报警还要麻烦。”
没必要的冲突就柔性解决。
“嗯。”黑崎织月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她还是比较在意钱这种东西,所以才会多问了句,但现在得到原野司的回答后感觉他办事的确妥当。
更何况自己要安葬母亲。
估计他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要不然起了冲突或者见血也实在不吉利。
“感动了?”原野司斜了她一眼。
“有一点。”黑崎织月承认道。
“果然,感动你们女人的每一个瞬间都需要钱。”原野司摇了摇头回应。
“……”
没有再继续出声,察觉到原野司的身影在眼角的余光后退,黑崎织月则抱着装有母亲骨灰的漆盒走到崖边。
无视了刚才那人的善意提醒。
即便生长在海边的她也明知道海崖的石体容易脱落,也毫无顾忌的捧着漆盒站了上去,而望着漫无边际的阴暗大海,她甚至有一点想要跳下去。
或许跳下去就没有烦恼了。
还能永远都陪着母亲。
海风大到让黑崎织月一时间都无法睁开眼睛,就像那天母亲送自己到札幌火车站的路上一样,完全看不见自己的未来,似乎苟活在这个世界十几年努力了这么久也没什么可失去的。
友谊不像友谊。
家人也毫无亲情。
在北海道过去的幼时经历,也都齐齐涌了出来,无时无刻扎着她的心。
在东京的谨小慎微忍受屈辱,再到遇见凉宫纱香后都顺风顺水,最后到原野司进入她们之间后自己的各种上蹿下跳,都在昭然若现自己的多余。
既然多余。
那去掉不就好了吗?
她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好像在告诉她只要跳下去这些就跟她没了关系。
毕竟什么都没有。
活着貌似也没什么意义。
黑崎织月的身体本就瘦弱。
在海崖边站的久了就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而她回忆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无数糟糕的经历,愈发觉得只要跳下去就能挣脱这个世界所加的藩篱。
脚步再往前踱了点。
有细碎的石子滚落下去。
四周崎岖偏僻,是难有人打扰的休憩地,在这里安息还能听海的声音。
她闭着眼睛,用苍白纤细的手掌动作轻柔的摸着漆盒,宛如当年母亲抚摸着自己,已经觉得世界上只剩下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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