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星宿，每一道星宿就是一道真意，汇聚成了星阵，与人体窍穴相互呼应，何其厉害？但是真意凝聚需要感悟，一道道真意凝聚下来，所费时间何止是常人数倍？若是还要契兽，凝聚伏兽印记又需要多少？而且，真意如此之多，如此之强，以何为法相？”

法相要走出自己的路，以真意为法相，才能有通天彻地的神通。

但是多而不精，没有更多时间参悟，那就难以完成这个过程。

说白了，这是一条没有走完的路，而且很难走。

龙秋水并不建议自己弟子走这条路，至少以苏衍天赋，加上她们这一脉的底蕴，法相境界并非没有希望。

“不过”

她微微一顿：“你悟性绝佳，又有驱虫天赋，也不知是不是天生武躯，若是真修炼起来，未必不能行。”

她眸光闪烁，忽然说道：“收了你的真意，跟我过来。你师祖好像琢磨过折中之道，保留一条后路。”

苏衍收了真意，龙秋水急冲冲带着自己徒弟进入内院的一处房间。

房间只有一张漆黑木桌，几处打坐的垫子，三面墙壁都是书册，满满当当，全都堆满了。虽然不比藏武楼，但也是满满当当。

苏衍扫过一眼，似乎典籍功法，心得体会都在其中。

“你找左边的柜子，我找右边的，寻你师祖手书的心得……”

龙秋水开始翻找，苏衍只得帮忙，约莫半个时辰，终于被她翻了出来。

“在这”

龙秋水找出一本单薄的书册，上书几个小字，说的什么五毒金身、星辰变化……

龙秋水翻看下去，果然找到了一处记录。

“师弟星宿玄兽变化无穷，五毒金身玄功的真意，理当也在其中，只不过尚未走到法相一路。若折中而选，以五兽为主星，余者为星宿，可为退路。若诸星不通，自斩去，转修五毒金身玄功……”

上面记载诸多变化，但都是设想，并未触及功法根底。

龙秋水皱着眉头：“老头子也真是的，竟然没有推演转化之法。”

“师祖有此思路其实已经很不错。”

苏衍才说了一句，龙秋水一瞪眼：“你管我，我自去找老头子帮你谋划后路，你既然修了两个星宿玄兽真意出来，让你换必然也不肯，只能做个后手准备。正好月后，轮我镇守百峰壁垒的寒影峰，你随我同去，我帮你捉一头参合水猿做你第二头契兽。”

“师父，其实我在黄蒙山之行，还弄到了一颗虫卵，好像是百触影蛛的。”

苏衍可不想契约参合水猿，虽然与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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