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与我隐然间已为敌手,这等形势,想守是守不住的!”
“守确实难守!但攻就容易吗?”刘仁轨问道:“比起百济、倭国可就大多了,还隔海相望……”“大有大的好处,可也有坏处!”王文佐截断了刘仁轨的话头:“倭国内患颇多,希图向外扩张以弥解内患,而外战败于白江口,老王去世,新王不得继位,贵戚各怀二心,正是良机!”
刘仁轨被王文佐截断话头,却不着恼,摇头笑道:“三郎你还是这个样子,不过看来你对倭国之事决心已定,那我也就不多说了。不过有句话还请三郎记住了,水满则盈,月满则亏,这世上的事情,还是莫要过头的好!”
听到这里,王文佐也知道刘仁轨是出于好意,笑道:“明公所言,在下记住了!”
“那就好!”刘仁轨点了点头:“还有一件事情,老夫先给你提一个醒,刘仁愿可能不久后就会调离百济!”
“啊?”王文佐早有预感,表面却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这是为何?莫非刘公身体不好?”
“不是,具体原因老夫也不清楚!”刘仁轨笑道:“不过天子前两日询问过我何人才是最好的继任者,老夫向天子举荐了你!”
“我?”王文佐吓了一跳,他全然没想到刘仁轨居然会向天子举荐自己为刘仁愿的替代者:“这,这不太合适吧?”
“是,若论资历、年纪是不太合适,三郎你也太年轻了!”刘仁轨笑道:“但百济那边情况特殊,不像国内州郡,便是选错了人,也就苦一苦一郡百姓。那儿若是选错了人,可就前功尽弃,十年心血毁于一旦。当初平定百济之乱,你就居功至伟,无论是对内安抚百济豪杰,还是对新罗、高句丽、倭人你有韬略在胸,且不拘于一时,镇守熊津都督府,非你莫属!”
看着刘仁轨殷切的眼睛,王文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响之后方才挤出一句话来:“刘公,我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就什么都不必说了!”刘仁轨笑着握住王文佐的手臂:“我辈国家士大夫,最要紧的便是一颗公心,凡事都要替天子、从国家多考虑几分。当然,我不是说你没有公心,若是那样,我这次就不会举荐你了,只是你毕竟少年得志,这样的人有时候想的总会少一点!”
金府门口。
看着刘仁轨离去的背影,王文佐心中百味杂陈,其实在刘仁愿和刘仁轨两人之中,他与刘仁愿的关系要亲切许多,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内心深处是把刘仁愿有几分当做自己的父亲看待的。而他对刘仁轨的观感就复杂多了,虽然两人是坐在一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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