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兵败如山倒,随着第一阵吐蕃军的大旗的倒下,失去了指挥官的吐蕃人有的还在各自力战,有的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像被猛虎冲散的羊群,漫山遍野地溃奔逃命,互相践踏,但没有人放下武器向唐军投降。
击垮了第一阵的吐蕃人之后,唐军的骑兵并没有直接进攻第二和第三阵的敌人,相比起这些弩手和盾牌手,这些骑兵的作战经验要丰富多了,他们熟练的用弓矢射杀敌兵,驱赶着吐蕃的败兵,向敌方的阵线冲去,就好像驱赶着羊群的牧民。面对冲出来发动逆袭的吐蕃骑兵,他们也没有冒然迎战,而是先佯装后退,然后一声唿哨,从四面八方席卷过来,将其包围消灭。吐蕃的骑兵其实并不欠缺勇气,但在其他方便就差的太远了。
面对唐军的猛攻,吐蕃的将军心里清楚胜利已经不太可能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坚持下去,直到天黑,到了那时双方的胜负之机各半,唐军将领多半会撤兵,自己也就少输当赢了。一旦打定了这个主意,他立刻下令己方的步卒收缩队形,排成三个空心方阵,品字形排开,外侧的都是重甲步卒,持大盾,而内侧的则以弓弩投石器还击,一时间箭矢、石弹如雨一般互射,唐军的骑兵一时间也有不少人中箭中弹,只得退开了些,让后面的弩手弓手上前。
黑齿常之将吐蕃人摆出一副抱头挨打的架势,心中反倒是松了口气。他在出发之前就知道吐蕃人的长处是士卒坚韧耐战,兵甲坚利,纪律严明。这种军队短兵相接打白刃战自然让人挠头,但如果像这样抱头死守就没啥可怕了。说白了如果论弓弩投石这种远射兵器,王文佐说第二,还真没人敢说第一的。吐蕃人的甲叠得再厚,如果只是挨打,无非是挨的打更毒些罢了。
随着阵阵调兵的号角鼓声,唐军的重弩手已经出现在阵前,他们躲在盾墙后面,开始用绞盘张开重弩,这种单兵用重弩的拉力基本在800斤以上,即便用腿蹬也无法上弦,只能用绞盘机械来上弦。由于弩箭的重心问题,其最远射程其实一般,但使用专门的破甲矢在中近距离对重甲兵有一击必杀的效果,甚至有的盾牌也可以贯穿。当然缺点就是上弦装填速度之慢,都快赶上早期的火绳枪了,即便是熟练射手,一分钟两发也就顶天了。
随着一声声轻响,吐蕃人的阵中不断有人倒下,一开始吐蕃人还以为是被不小心射中了面部或者别的盔甲缝隙,但当他们发现中箭者中有被贯穿了铁甲中重点防御的胸口处时,一种恐慌的情绪就开始在行列中蔓延了,毕竟被人杀死一回事,站在那儿毫无反抗的被敌人射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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