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秀才考试,算是本地的考试。
纪元先县里考试,然后再去府里考。
而州相关的秀才考试,也应该是先县试,接着是州试。
但宁安州到底不同。
他不交税,其实是没有科举考试的资格,就是没有正常化。
故而本地的县试也是跟隔壁镇南关并作一起。
府试则去武新府考。
他们宁安州本地,是没有一个县试名额的。
当年本地的刘大人考试,便千辛万苦在镇南关读书科考。
其他几个秀才也是如此。
本地大概率是一个秀才也教不出来的。
这倒也正常,没有正常的税收,就没有正常的“福利”。
科举,确实是个福利。
只是宁安州一直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大部分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这些情况,纪元心知肚明,可还是给他出这样的难题。
在宁安州办私塾,跟白手起家有什么区别!
纪状元分明是在为难他!
知事从地上爬起来。
他好歹是举人,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就是得罪了一个看不顺眼的同窗?
至于这么整他吗。
知事走出去,准备再去买酒。
就听酒肆里面都在讨论纪状元。
“那位小纪大人可真厉害。”
“谁说不是呢,一会能看出来果果可以榨油,一会指点了染坊如何染布,那布料,真的是好啊。”
“我家的水渠才叫好看,我告诉你们,我还提前订了鸭苗跟鱼苗,明年我肯定用上。”
大家一阵夸赞,不过那话里的意思,明显打算效仿。
这个酒肆在夸,他换一家去。
可哪个酒馆里,都会有纪元的名字。
他或许还在为什么事烦恼,可其他人已经感受到纪大人带来的改变。
有人说他就是天生神童,否则做不到这种地步。
也有人说,要是纪大人能带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他们也愿意交田税。
最后一句,还是被人反驳了。
不过意思明显有些松动。
这也行吗?
不过也是。
要是有更好的生活,交税也是应该的。
听说,今年的染布作坊,应该就会开始交税。
因为他家掌柜直接带着布料去武新府了。
可武新府还没到,就被镇南关的布料商拦下,说是喜欢得不得了。
如今已经预定了,说是正在谈生意。
这件事,自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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